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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天香,正好配你。”南宮錦伸手拿起那隻發簪,輕輕地簪在蘇清芷的頭上。
貝殼發簪即便是做成了牡丹樣式,看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反而有一種另類的美感。每一片花瓣都被用心地染上了紅白漸變色,彷彿正在盛開。
邊緣處還有不知什麼東西弄出來的水滴狀,看上去就像是沾上了露珠,從端莊典雅中硬生生多出來一抹嬌俏,卻並不顯得突兀。
蘇清芷曾向蘇淮安承諾說是男裝過來江南,可臨到頭,穿的仍舊是一套女裝。
長發在汀珠的手裡梳理得整整齊齊,只有額角散落的碎發顯出一絲絲風情。
原本是個溫柔的美人,粉黛未施,在江南這樣的地方卻難免掩入人群中。
如今帶上這只貝殼發簪,沒等南宮錦說話,中年商販就拍起了手掌:“絕,今日原本正愁著這發簪大抵是賣不出去,準備帶回家去壓箱底,沒想到臨收攤的時候遇到了良人!”
他兩眼發亮地盯著蘇清芷,口中滔滔不絕:“公子,這是南海收來的貝殼,經過細細打磨、染色,又專門編織雕琢過,最終才成就了這牡丹模樣。很少有人能襯得上它,看……這位姑娘戴著這麼好看,就給買了吧!”
他原本想說“夫人”,卻在看到蘇清芷發型的時候硬生生住了口。
看那發型模樣,分明就是未出閣!
看這二人的穿著打扮,一身氣勢盡顯不凡,他可不想說了不該說的話,得罪了不改得罪的人!
江南城裡這麼大,權貴數不勝數。隨便拎出一個來都能讓他有苦說不出!
要是因為說錯一句話就帶來什麼麻煩,他倒是寧願不賺這個銀子!
聽著他的話,蘇清芷笑出來:“你怎麼不說是夫人?”
按照她來看,只要這小販想賣出自己的簪子,為了哄人家高興,也會說是夫人的。怎麼這一個偏偏就不按常理來?
她不是不怎麼在意這貝殼的來歷,反正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不是獅子大張口就成。
之前手裡沒銀子,說話做事都沒有底氣。現在小酒館已經開了起來,還有別的進賬。雖然還沒有認識的江湖人,但是面對一個小小的商販,她還是不需要害怕。
小商販看出她沒有生氣的意思,面上有些郝然:“被姑娘看出來了,小人比較愚鈍,怕說錯了什麼。看姑娘的綰發的方式,應當是未出閣的姑娘。要是稱姑娘為夫人,怕壞了姑娘的名聲。”
這個時代,姑娘家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他要是一時口快說錯了,往小了說是惹人不快,往大了說就是心存不滿。
若這二人再是個小家子氣的,難免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他撓著頭的模樣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蘇清芷也不好責怪,微微笑笑就沒有再計較。
南宮錦則更是,絲毫不問價格,丟下一塊銀錠子問:“夠不夠買下這只簪子?”
一個小攤子上,又只是一隻貝殼簪,價格自然貴不到哪裡去。他看也沒看一眼,眼睛只顧著看蘇清芷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