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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原本覺得癒合了的傷口頓時裂開,鮮血汩汩湧出,怎麼堵也堵不上。那是被南宮錦撕開的,一道巨大到無法合攏的傷口。
直到話說出口,南宮錦才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什麼。
他話語中滿滿的全部是歧視商人的意思,可是他卻忘了,如今他懷裡的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商人……
他方才的言論,已經完全地刺痛了她,這讓他該如何去補償?
“容家不會允許他只做個混吃等死的少爺,他說的都是假話。”摸著她的頭,南宮錦仍然在想著該怎麼勸她,挽回自己剛剛犯下的那個錯誤。
原本他不需要這麼小心翼翼,可是一切都結束於他懷裡的那個女人是他最喜歡的那個,是如今世上唯一一個他接觸著不嫌惡心的。
而且……他根本沒有再去找第二個的想法!他這一生,唯她足矣!
他說的這些話,蘇清芷又何嘗不明白?她知道自己是商人,也而因此更懂商人的想法。
不管是自私自利的還是盡心為民的,說到底,都會跟利益掛上鈎。容家這麼大的家産,不交給容慶,還能交給誰?
就連給他買下這個官位,十有八九也是為了給他鍍上一層皮,不讓他再繼續揹著商人的身份!
估計等老家主死後,容家就會逐漸開始變賣産業,從此脫離“商”這個行當。
士農工商,商人總是被人排擠。既然如此,他們索性就從此脫離這層皮。
哪怕短時間內仍會遭到別人刻意的謾罵,甚至是更嚴重的打擊,可是他們不會放棄。
容氏壯大這麼多年,只有在這兩輩,出了個嫁給相爺的女兒,還給嫡子買了官位……
這樣的所作所為,怎麼可能不是為了脫離商人的身份?只可惜……不知道容慶究竟能不能成功?不辜負家主的期望?
只怕是艱難無比。
“假話便假話吧,反正也只是說說。”蘇清芷不想再談這個問題。
書被抽走,她坐在那裡無所事事,幹脆就趴在南宮錦的懷裡睡了起來。
馬車搖搖晃晃,南宮錦抱著她,靜靜地看著手裡她沒有看完的詩經,半天都沒有翻一頁。
蘇清芷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行駛到了一個鎮子裡面。裡面熱熱鬧鬧,看起來絲毫不遜色與長安城內。
隨意找個地方吃過飯,見汀珠也沒有要遊玩的意思,一行人幹脆直接上了路。
反正蘇清芷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玩兒的,這裡明顯是仿照長安城的模樣建起來的小鎮,從長安來的她,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意思。
一路上走走停停,蘇清芷只選擇在山野間遊玩逗留,盡管如此,還是耗費了整整一個月才抵達江南。
蘇淮安讓人送的信早就到了蘇水仙的手上,蘇清芷望著近在咫尺的城門,心裡一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