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難道是老夫人要害她?應該不可能,她才幫著老夫人對付了容氏。
以前她看不出來,可是現在她卻明白老夫人十分厭惡容氏商人之女的身份。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身份,怎麼能做蘇家的主母?
應該是看中她腰纏萬貫,能補貼蘇府的開支才對。
可是如今的蘇府早就不需要容氏來補貼,老夫人也應該早就想把容氏的權利收回來,壓一壓她的風頭。
雖然她表現出來的是一副慈悲、德才兼備的主母形象,可是誰都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嘴臉。
既然她能幫著老夫人對付容氏,那麼老夫人就不應該害她才是。
“那段時間,我只吃過牡丹園的凍果,還有幾口熱茶。”蘇清芷仍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害她。
“那就一定是牡丹園裡的人要害你。屋前草只有入了口,才能與寶丞共鳴,從而産生呢個這樣的效果。”秦九兒不知道牡丹園裡住的是誰,卻知道如今只有牡丹園裡的人能害她。
牡丹園裡的人不少,其中也包含了宣嬤嬤。
蘇清芷恍然大悟,說道牡丹園的時候,她就條件反射一樣想到了老夫人。她的院子裡都有可能出現叛徒,老夫人的院中又怎麼會沒有?
“我知道了。”如果是老夫人院中的人來害她,那事情就好辦了。
韓青收拾了半天,終於收拾出兩間屋子出來。他甩著手上的水走出來:“小姐,秦姑娘,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們餓了嗎?”
秦九兒的三餐都有人給她送去蘭閣,不像蘇清芷那樣,一天到現在就只喝了一碗粥,吃了幾個凍果和一杯茶。
要說餓,應該是蘇清芷感到饑餓才對。可是她不但不覺得餓,腦筋也轉得飛快:“韓青,去查一下牡丹園裡最近有誰表現不正常,拿過屋前草。”
屋前草能入藥,藥效卻不怎麼顯著,一般的藥鋪裡面都沒有。要是想拿到屋前草,除了自己去摘,就只有從百姓們手裡買。
不管是哪種方式,都會留下痕跡。蘇清芷讓韓青去查的,就是這些痕跡。
“屬下不敢走遠,主子讓屬下保證小姐的安危,如今讓小姐落到這種危險的地步,就已經是屬下的失職。水月找過來之前,屬下都不會離開,還請小姐恕罪。”
韓青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他走了,小姐又遇到剛才那樣的事怎麼辦?他說什麼也不肯在現在離開半步。
蘇清芷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他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自然也不會真的讓人為難。
反正那些事情不管什麼時候查,都是一樣的查。
“那水月什麼時候找過來?”她轉個彎又問。
水月被她派去莊子裡面找容氏,就算回來了,也應該先回蘇府才是。她們如今在外面,水月怎麼找到她?
“屬下沿路做了記號,水月看見了就會過來。”韓青畢恭畢敬道。
“不會將別人也引過來?”秦九兒有些信不過。畢竟之前就將蓮左和蓮右給引過來了,要是再將誰引過來也不稀奇。
韓青有些無奈,道:“是我們專用的記號,別人看不見。”
“那就這樣吧,等她找過來了,你再去查這些東西。”蘇清芷揉揉眉心,顯得十分疲憊。
秦九兒看到這副場景,也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