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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在一開始得知有藉口可以扳倒容氏之後,她的內心就雀躍起來,以至於連這麼淺顯的東西都看不出來。
李管家看了蘇清芷一眼,眼中有憤恨:“今日,老奴本來在院中好好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突然有一個人沖過來,二話不說就將老奴給綁了。”
“原本老奴以為是哪裡來的刺客,根本就不敢聲張,卻沒想到是大小姐院中的人。”李管家臉上憤恨的神色濃了幾分:“他將我扔到大小姐的院子裡,又扔了一個包裹下來,硬說是老奴收拾了細軟要逃命去。大小姐還當著老奴的面,往包裹裡塞了那隻金步搖!”
包裹裡面的東西不少,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隻金步搖。李管家明顯知道這些,說話毫不客氣,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在將蘇清芷推向萬劫不複之地。
“大膽!”老夫人氣得拍桌子,卻依舊看著李管家:“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構陷嫡女是多大的罪名,你應該十分清楚才是。”
“老夫人,老奴說的句句屬實,絕無虛言!大小姐說,是老奴拿了二小姐的步搖,可是老奴想問,老奴什麼時候進過二小姐的院子?又從什麼地方拿了二小姐的步搖?”
李管家跪在地上,不顧自己身上還緊緊綁著的繩索,立即給老夫人磕頭。他磕得十分用力,抬起頭來的時候,額上竟出現一縷紅痕血色!
他瞪著蘇清芷,眼神憤恨,彷彿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什麼時候拿的,怎麼拿的,自然只有你自己清楚。你說你沒有拿,證據呢?”蘇清芷冷著臉,心裡已經有些慌亂。
如果這是容氏給她布的一個局,不知她要怎麼做才能跳出來?該死……她之前怎麼沒有謹慎一點……
“那大小姐說我拿了,證據呢?”李管家學著蘇清芷的態度,恨恨地問了一句。
他們都說步搖是對方拿的,又都沒有證據,一時間只吵得老夫人頭大。她將包裹扔給宣嬤嬤,道:“去查查裡面究竟有哪些東西,包裹又究竟是誰的。”
“是。”宣嬤嬤接過包裹,輕輕地應了一聲。
老夫人轉頭看向正怒目而視的兩個人,滿臉不悅道:“行了,事情究竟怎麼樣,去查查就知道了。傾雪,你的步搖是什麼時候丟的?”
既然雙方都咬定有這只步搖,那麼步搖是在什麼時候丟的,就顯得十分關鍵。
蘇傾雪彷彿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戲,呆愣愣地道:“回祖母,之前一直放在梳妝盒子裡,上次用它的時候,是太後在宮中舉辦宮宴。”
說是宮宴,可是在場的人幾乎都清楚,那就是一場相親宴。蘇傾雪再宴會上大放異彩,時候有不少人上門來提親,卻都被容氏拒絕。
說是被容氏拒絕,不如說是被蘇傾雪拒絕。她滿心滿眼似乎都只有那一個人,這一輩子,也彷彿只有那一個人可以迎娶她。
可惜的是,那個人並沒有上門來。不僅如此,他連句口信都沒有,氣得蘇傾雪飯都吃不下。
“我知道了。”老夫人神色淡淡,輕輕地應付過去:“就等著看宣嬤嬤那邊調查出什麼樣的結果吧。”
說是等宣嬤嬤那邊的結果,可是結果究竟是什麼樣的,只有老夫人和宣嬤嬤兩個人自己清楚。別的人要想知道,不過是老夫人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