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青的本是本來就不在這一方面。以前他還在南宮錦身邊的時候,這樣的事都是阿初去負責。他似乎只負責打。
現在到了蘇清芷身邊,她要讓他來做這些事,他也不可能拒絕……
“是。”阿初原本隱在暗處,聽到主子喚自己,立即出來將韓青提溜去了一邊訓斥教導。
蘭閣院子不大,閣樓又是高處,兩個人的身影很容易就被蘇煜安發現,索性換了閣樓底下來訓斥。
離得遠了些,蘇清芷就聽不到他們的聲音,耳邊只剩南宮錦的喘息聲。
與他獨處一室,又是這樣狹小的一間屋子,蘇清芷兀自紅了臉:“你,你不嫌熱嗎?”
南宮錦似乎很愛看她紅著臉的模樣,順手揉了揉道:“你是不是想到別的什麼,才會覺得熱?”
他穿的是一身絳紫色錦袍,腰繫雞血石的玉佩,領口緊緊地裹著脖頸,單單是看著就覺得很……禁慾。
蘇清芷的臉紅得快要燒起來:“你、你才想到了別的東西。”
轉念想到屍體的事,蘇清芷又問:“你說謝巡捕背後的人是誰?”
單說一個謝巡捕,之前她與他從未謀面,他怎麼可能起害她的心思?害了她,他又能有什麼好處?
“讓韓青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南宮錦絲毫不想自己來思考這些淺顯的東西。她湊上蘇清芷的唇瓣,作勢又要吻。
蘇清芷連忙推開他,心裡慌作一團。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她都沒有談念愛的經驗,只有喜歡一個人的經驗。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懷疑自己其實是有些喜歡南宮錦,可是……她自認與他之間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而且他是攝政王,位高權重,相當於一國之君。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可是比老虎還要狠的角色……
屋子的角落裡放了冰塊,但是這麼一點時間下來,冰塊已經全部化成了水。
“汀珠,去換兩盆冰塊進來。”要跟南宮錦獨處,蘇清芷內心有一點抗拒。
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做好好好地深入瞭解,難免會有些緊張。盡管他們已經什麼事都做過了,蘇清芷仍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
“是。”汀珠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對於小姐的吩咐,依舊是言聽計從。
“你怕我?”南宮錦沒有動作,靜靜地看著幾步之遙的蘇清芷:“我要聽真心話。”
“我……”蘇清芷張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她只是覺得進展太快了,她還有些不適應。盡管之前已經讓自己和南宮錦上了同一條船,她仍不知自己的心底到底怎麼想。
現在跟南宮錦同處一室,她也只覺得緊張。還有……不知為何而來的心跳加速。
“我只是不太適應。”咬著牙,蘇清芷還是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了口。
“所以你就放任容慶接近你,對你獻殷勤?”南宮錦的臉色冷了幾分。
“我沒有,我一直在趕他走。”蘇清芷震驚地看著他,努力為自己辯解。
“清芷,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和才智,想趕走他,不過是張張嘴的事。而且還有水月和汀珠在你身邊,更加不是什麼難事。”
“我沒有……”蘇清芷仍然想為自己辯解。
看見她一副苦惱著急的模樣,南宮錦突然笑了:“我知道你沒有,你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由我來告訴你,我是怎麼想的。”
南宮錦很少笑,更少在蘇清芷眼前展露笑容。此時笑出來,彷彿要顛倒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