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南宮錦的臉晃得厲害,不知道誰的手托住她,溫暖而有力。他似乎在說什麼,可是她一個字也聽不清,理解不了。
恍恍惚惚間,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人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呢?還有這鎖骨,都是能當模特的料……
腦袋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她竟然伸手朝那鎖骨摸了上去。
看著她的動作,南宮錦的眸色越加深沉,竟然壞心眼的把領口扯開了些。手上稍稍一用力,蘇清芷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咦……怎麼這麼軟?”一邊呢喃,蘇清芷還一邊揉了揉。
入手之處沒有想象中鎖骨的硬度,反而是一塊軟肉,像是揉著一塊軟糖……她不是要摸鎖骨的嗎?
晃晃腦袋定睛一看,眼前的場景卻嚇得她三魂丟了兩魂。她的手根本沒有放在南宮錦的鎖骨上,反而是落在了胸口!
南宮錦被她捏得直打冷顫,卻繃緊了胳膊不讓自己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舉動,嚇得蘇清芷連忙收回自己的手。
眼前的美人臉頰上也湧上了兩團緋紅,領口大敞,露出精緻好看的鎖骨和瑩白的半塊胸肌,端的是精緻如玉。
胸口作惡的手離開,南宮錦依舊打著冷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怎麼?不應該是軟的?”
蘇清芷簡直羞憤得想以頭搶地,她怎麼知道該不該是軟的?她又沒摸過!
羞憤給她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紅色,好在本來喝了酒,臉已經夠紅了,就根本看不出來她有在害羞。
但是南宮錦是什麼人?就算沒有閱女無數,但應付過的人也不比蘇清芷前後兩世加起來的人少。她這點小心緒,根本瞞不過他。
輕輕吻上她的長睫,南宮錦道:“還是說,沒有摸夠?”
一語激起蘇清芷的好勝心來,她往後湊了湊,酒精上頭又使她膽子大起來,伸手又揉上他的胸口:“是啊,不多揉揉,怎麼知道該不該是不是軟的?”
這一把用足了勁,疼得南宮錦一哆嗦,哭笑不得。他就不該跟這個喝醉了酒的女子說這些有的沒的。
自己造的孽,跪著也要受完。南宮錦硬是一聲不吭,抱著蘇清芷喝酒吃花生,還要承受胸口不改承受的舒爽。
好在蘇清芷沒揉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眼皮子直打架。她強撐著沒說話,半晌後忽然倒在了他懷裡,睡得死死的,任他怎麼叫都沒反應。
“水月。”將領口稍微整了整,又將蘇清芷的手放好,南宮錦將水月叫進屋來。
水月在外面已經等上了大半天,聽見南宮錦叫她,立刻推開門進來,跪在他面前:“屬下在!”
水月沒怎麼跟過他,無論什麼時候見著拘謹得很,南宮錦也很無奈。但是更讓他無奈的是懷裡的人兒。
“清芷喝醉了,將她帶回去吧。今日之事不要透露,就說是大師與她探討佛法,她過於疲憊就睡過去了。”
黔慶寺的大師,無論是誰,應當都很願意替他背這個鍋。
水月比汀珠聰明得多,此時也不多問,回了聲“是”之後,就上前將蘇清芷從南宮錦懷中抱過來。
臨出門時,南宮錦叫住她,吩咐道:“夜深露重,蘇大小姐不幸感染風寒,近幾日只能在院中休養了。”
水月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微微頷首,繼續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