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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芷再次被折磨得欲生欲死,被同一個男人糟蹋兩次,還半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席捲了全身。
“攝政王可是個斷袖,與其勾搭他,不如伺候好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如何?”南宮錦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蘇清芷清冷的面容,故施恩寵地說道。
“有朝一日,我一定親手殺了你。”蘇清芷目光狠決,沒有半點動心,那幹練的氣勢和稚嫩的臉蛋雖有些不搭,卻更加迷人。
“好,我一定會等到那天。”南宮錦看著這個女人,越發地想要佔有。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對他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蘇清芷不再遮掩,從床上起來之後,直接當著南宮錦的面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半點女子嬌羞的感覺都沒有。
南宮錦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蘇清芷不僅膚如凝脂,就連身材,也是曼妙多姿。
待她離開之後,南宮錦才收拾了一下自己,如沐春風地走了出去。
蘇傾雪已經醒了,容氏親自來宮裡接的她。
而且太醫診治之後,確認蘇傾雪是被人下了春藥才會如此。幸而沒有出什麼大事,太後也下了命令,不許人將此事宣揚出去。
出宮時,蘇清芷的轎子就跟在容氏和蘇傾雪的轎子後面,看著容氏火急火燎,氣憤無比的樣子,心裡並沒有覺得有多痛快。
反而那個男人的樣子,卻一直都浮現在她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她不知道他是誰,可權力一定不小。竟然對她的一舉一動瞭解得這麼清楚,而且還敢在宮裡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他一定不是攝政王,那個傳說中的斷袖怎麼可能會這樣如饑似渴。
容氏所有的心思都在蘇傾雪的身上,回到蘇府之後,蘇清芷更是被丟到一邊,自己一個人回了梅苑。
玉嬤嬤和汀珠還沒有休息,一直都在等著她。
心情一陣抑鬱過後,看到她們兩人,蘇清芷煩悶的心裡才閃過一絲暖意。
“小姐,你回來了,這一路一定累了,回去休息吧。”玉嬤嬤本來還想詢問一下宮裡的事情的,可是看到她臉色不好,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嗯,你們也早些休息。”委屈的話語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打算開始,就不能再回頭了。
攝政王府,嚴柯面容冷淡地站在南宮錦的面前,十分不悅。
“為何戲弄我?”雖然明知道理由,可是嚴柯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誰都知道太傅大人清風玉凜,不近女色,若是換了別人,就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了。”南宮錦回答得漫不經心,腦子裡卻還在回想那隻小狐貍桀驁不馴的樣子。
“重色輕友!”縱使南宮錦這麼說,嚴柯心裡還是不悅。
“誰是色誰是友?長安城裡,人人都說,本王與太傅大人有斷袖之嫌。”南宮錦紫袖輕揚,風度翩翩,放蕩不羈的一張臉看得嚴柯心神蕩漾。
雖是玩笑之言,可嚴柯卻聽得面紅耳赤的。
“你心裡明白,何須問我。雖然你初嘗人間情慾,可也得有個度。還有你別忘了,蘇相之女蘇傾雪可一直都傾心於你,你若是想娶那人,只怕還得費一番功夫。”
嚴柯離開之後,南宮錦越發覺得好笑,他看上的女子,又有誰能阻攔。
不過,這次,他倒要陪那隻小狐貍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