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李文翰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向下扯；“沒有？你當我是傻的？”
程諾向後仰，下意識捂住了腦袋；“放..放手！”
李文翰笑得陰狠，湊近他的耳旁說道；“放過你？好啊，以後不許再靠近沈知微。順便，心甘情願讓老子睡一晚。”
程諾被扯得面色蒼白；“不可能，這些事我永遠不會答應你！”
李文翰怒極，一把甩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幾個給我打他，我要讓他好好找個教訓！”
“是，翰哥。”
幾人圍上去，拳打腳踢。
程諾雙手抱著頭，一聲不吭。
眼神卻始終尋找著什麼。
突然，他瞟到一身素白的身影。
沈知微正站在圍觀人群裡。
程諾的眼睛燃起了希望，一雙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
他就知道，沈老師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她一定是在意他的。
對上程諾的視線，
他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正看著她。
如同寂靜的黑夜突然湧現星光。
知微沒有迴避，冷淡地瞧著他，手裡也絲毫沒有動作。
彷佛像個毫不相關的看客。
漸漸地，程諾眼裡的光從有到無。
他緩慢地垂下了頭。
—
你看他那樣子，活不活該——
這就是變態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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