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他瞪著眼問。
“為什麼不知道？”
“你剛才說的是，蕭家幾乎沒有拿得出手的人出山……”
鄭副局長底氣明顯不足，現在聲音都弱了許多。
“我說的是幾乎沒有，但我有說一定沒有？”
“而且我的確說分裂已經成為了必然的趨勢，因為蕭宇延，不行！”
“不行？！”
鄭副局長的聲調猛然拔高了起來：“怎麼不行？他按照輩分來說，更在死去的蕭羽晟之上，蕭羽晟都能在會場之外掌摑當代董事長，為什麼他蕭宇延就不行？！”
看來他的情報工作做的的確不錯。
剛發生不久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葉孤風心中暗暗想道。
“但你一定不知道，蕭宇延早先曾因為在孤山偷獵異獸，明確破壞了蕭家的祖制，因此遭來反對，被他的兄長——也就是蕭華洲和蕭寂的親生父親當場踢出蕭家，從此永遠不得入門。算起來，他隱居大概快三十年了。”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兩個局長的表情，頓時驚愕。
因為這些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還以為蕭宇延是個挺有力的王牌！
結果才發現這鋼鐵王牌，特麼的稀碎啊！
“所以我說，你們最好還是先做做功課才好，不然真的丟臉。”
葉孤風繼續摧殘著兩人的身心。
“夠了！”
譚局長突然一拍桌子。
鄧弘文跟著怒瞪著他們。
“葉董，您繼續說。”
他下一句話，就變得非常溫和。
鄧弘文也跟著緩和下了眼神。
“根據我的推測，最多半個月的時間，整個江南地區將會大亂，分裂成一個個細小的公司和企業，然後周而複始。”
“為什麼？”
“你們不是商人，或許不是很懂。”
葉孤風極有耐心的解釋道：“我是做醫藥的，那我就用醫藥來做比喻。”
“比如說現在有一百家企業，大家平分秋色，實力和公司規模都差不多。就當他們都沒上市吧，沒有融資。大家都是自己當老闆。”
“突然有這麼一天，某一家企業研發出了一種特殊的藥材，你可以理解為可口可樂那種奇葩，就是陰差陽錯之下出現的産品，一推到市場就直接大火大熱，公司得到充裕的資金立刻轉入下一階段的研發，其他人只能眼熱。”
“因為沒有這個資金，還要維持其他部門的正常運轉，因此他們花費在研發的資金非常有限，不像人家財大氣粗。這樣，這家異軍突起的公司就進入了良性迴圈，越多的資金投入研發，然後就有越好的産品投入市場……”
“然後繼續大賺一筆，然後更多的錢研發……”
“所以公司的體量就這麼建立起來了。他賺錢靠的是什麼？使用者啊！那我們賣一樣或者差不多的東西，我有了，我有使用者的品牌和信譽度，憑什麼使用者要買其他的？這樣算下來，一百家企業基本都快死絕了，兜襠布估計都買不起。”
譚局長和鄭副局長聞言，臉上都掠過了一絲笑意。
“所以二位長官，你們現在明白了麼？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個道理放在每個行業都是一樣的存在。戰爭如此，行業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不率先出手，等到那個‘異軍突起’的企業站起來，也許會比仁瀚集團更加對付。”
鄧弘文在一旁陰沉著臉，嚴肅的警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