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破曉,雙方幾乎同時從夢中驚醒。
中年油膩男許尤和陳震超緊趕慢趕,搭車回到了藥王山。
這個時候,大會才剛剛開始。
朱青衫望著他們兩個人,微微一笑。
心中早已有所計較,卻並沒有說破。
“陳震超、許尤。你們兩個上臺來。”
眼皮浮腫一看就沒睡好的許尤,跟眼底塌陷,一看就知道昨晚翻雲覆雨的陳震超都走上了臺來。
朱青衫滿意地望著兩個人,緩緩舉起了麥克風。
嘴唇微分,準備啟口。
兩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卻不知道為何緊張。
不是說十大神醫的選拔大會麼?
可是咱們昨天絲毫沒施展一點醫術啊!
陳震超昨天見義勇為,外加一番癲狂雲雨。
許尤昨天買了一紮啤酒和烤鴨,在賓館看球賽看到快天亮。
倆人心裡都虛,卻又都緊張。
“我宣佈,本次獲勝者是——許尤!”
此言一出,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陳震超漲紅了臉對朱青衫吼道:“朱老,我不服!”
“你不服什麼?”
朱青衫瞥了他一眼,問。
“我不服,為什麼輸的是我?贏的是他?”
陳震超心裡簡直鬱悶得要死。
自己昨天見義勇為,導人向善,就這些濟世功德,讓自己當個十大神醫也不過分吧!
老天啊,你不是最講究因果的嗎?
我這跟修橋補路也差不多了吧?
你怎麼就不開開眼呢啊!
“你真的要我說?”
朱青衫笑了一聲,有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陳震超頓時被一股涼氣貫穿。
他開始害怕了!
心虛了!
“昨天你都幹了些什麼,不用我再多說了吧?陳震超,你的確昨天見義勇為,還勸人向善,感化了那個大金牙團夥。但是接下來你做了什麼呢?這還用我說嗎?”
朱青衫說到最後,語氣驟然淩厲了起來。
陳震超方寸大亂,心虛不已。
“看他那樣,昨晚肯定是泡女人去了!”
“沒跑,眼下淤青,精關不固,眉宇之間無正氣,典型的妄動腎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