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九走後，禿頂老頭還是站在原地，一名研究院走了過去，“老大……”
老頭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捶打頭部，臉色不自然的泛起潮紅，甚至開始嘔吐起來。
“老老老老、老大……”研究員被嚇得有點結巴，現在老頭的症狀明顯就是受到了驚嚇，但是……反應太誇張了吧……
老頭跪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的時候，白落九的眼神還在他的腦海裡浮現，不是被恐怖的東西盯上的感覺，而是被白色深淵注視的感覺。
平靜的沒有一點情感，一潭白色的池水，只有冰冷，沒有光，沒有聲音，無助感像是泥沼一樣把他淹沒。
頭疼，噁心，幻聽，渾身發抖。
把幾個apr—0307—01叫出來之後，白落九讓apr—0307—02給他們做了全身檢驗。
“重點是腦電波和額葉，研究出來和你們的異同，研究不出來就取出來，就算是味道不同都要報告。”
“是。”
正所謂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組織招募來的研究人員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有事甚至能挖來幾個科學怪人。
人體實驗而已，偉大目的誓不罷休才是他們的行事準則。
apr—0307—02們的研究還在繼續，白落九又去見了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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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頂老頭因為白落九剛才的眼神還沒緩過來，帶著白落九去地下的是另外的研究員，剛才老頭被嚇到吐的場面大家都見識過了，對平時笑眯眯的白落九有了新的認識。
到了總統套房，白落九直接走了進去，“請你們沒事不要來打擾我，謝謝配合。”
可能是為了方便觀察，雪女的總統套房房門材質是三層的隔熱鋼化玻璃，白落九走進去之後，看著被鋪在地上的雪。
“你要是不想被我掰斷脖子用破壁機打碎成粉末，最好把你的雪都收起來。”
“嘁。”雪女的聲音在白落九面前響起，地上的雪開始融化，“人類，你居然還敢過來，不怕他們抓了你？”
“你可能是對自己的地位有點誤解，如果不是惜才，我就算是把那些廢物都榨成汁我也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白落九還是利落的握住了雪女的手腕，“我平時太忙，沒有時間管你。
但是你居然得寸進尺，我就得教教你怎麼做一隻合格的妖怪了。”
“咔嚓——”手腕的骨頭還是被白落九捏碎了，雪女的身上被貼上符紙，一邊灼燒著它的面板，一邊控制它的行動。
“你是怎麼控制他們的，演示一遍。”
雪女不為所動。
“……我一點都不喜歡嚴刑逼供。”白落九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尖，捏住雪女的臉把血擠進了它嘴裡。
雪女的身體緊繃，白落九知道，它是在阻止自己發抖。
他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這麼抗拒我痛苦的不還是自己嗎。
雪女痛不痛苦白落九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雪女住的床又軟又舒服。
啊……不想起來了……
風狸從角落裡跑出來湊到白落九身邊，被白落九擼著毛，“還是你們比較乖。”
舒適溫暖的床讓白落九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但是很快他就被雪女的痛苦的呻吟聲吵醒了。
抱著風狸去看雪女，它已經沒有力氣透過掙扎來緩解痛苦了。
“你是怎麼控制他們的，演示一遍。”
雪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白落九抓著它的頭髮把它扔到床上，“緩解痛苦的最好方法就是適應它，希望你明天可以配合我。”
白落九拿出禳憑空火起符，點燃後把紙灰塞進雪女的嘴裡，“晚安，實驗體apr—030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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