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想看到他，跟他說昨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她不是要趕他走的。
又好像很怕看到他，因為這句話，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說巧不巧的，黎曼在早餐店拿上豆漿和油條，手機偏偏不給力的在那一瞬間沒電了。
她身上沒有帶錢，全仰仗著這個手機。
老闆看著她苦惱的眼神和黑下去的螢幕，“你也常來買，下次一起給我也是一樣。”
總共也就十塊錢的，何必為難她一個小姑娘。
黎曼有些不好意思，正想說馬上回去拿上錢，再下來付。
身邊忽然多出來一道黑色的身影，熟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老闆，她這個多少錢。”
“十塊。”
南凌淵用手機掃了跟前的碼，“和我的一起，一共二十。”
老闆笑了笑，說行。
黎曼礙於早餐店裡人挺多，沒好意思開口。
等到出了小店，她才說了一聲，“謝謝，我會轉給你的。”
“十塊錢而已，你的房租我可沒少賺。”
語罷，他語氣逐漸變得嚴肅了幾分，聲音低低的，像是在輕微的試探，“網上的那些訊息，我都看到了。”
他話沒說完，黎曼的臉頰已經通紅。
網上那些說她醜的，也就算了。
人的外貌是父母給的，怨不得她。
可是說她抄襲的訊息也大有人在，抄襲，就是行為不端。
她不知道他信了沒有。
南凌淵的後半句話緊接著就傳了過來，“你別當真，那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的。”
黎曼有一點吃驚，還有一點被信任的欣喜，“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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