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自愈能力，自然是凡人所不能極的。
翅膀收了回去，連同著他的傷勢也在快速癒合。
不過十五分鐘。
一切恢復如初。
黎曼還站在他家門口，好像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逾越了。
“我是說，如果你覺得有些事情實在是過分，你可以不用忍著。”她將那日南凌淵跟她說的話，一字一句的重複給了他，“有些人，不值得。”
有些人，不值得他去守護。
南凌淵勾著唇笑了笑，“學以致用，把我的話又還給我了。”
黎曼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唇，又指了指他的身後，“你，真沒事？”
她不瞭解天使，也不知道天使究竟是不是像故事裡的那樣，刀槍不入。
“沒事了，別忘了我是天使。”
“……”
別忘了，我是天使。
……
自那天以後，黎曼還是經常能和他見面，各種偶遇防不勝防。
付小米的爸爸再次出遠門，她逮到這個機會就立即掂著箱子來找她一起住。
好久沒有啟動的直播事業也按捺不住了。
付小米在廚房一個不礙事的角落裡架起攝像機。
打算把今天做飯的全過程都錄下來，然後經過後期剪輯，出一期新的影片。
那同住屋簷下的黎曼，當然就大飽口福啦。
付小米掂著一籃子菜進了廚房，“你先去外面等著哈，我做好了端出去。”
黎曼也沒在這兒打擾她，回到房間寫了一會兒新書，又看了一會兒電視。
還是上次沒有追完的那個劇。
經過上次那麼一鬧，父親和範程倒是消停不少，這些天也沒再來找過她要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