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話裡有話。
李哥沒讓他有反應的時間，抬了下下巴，示意後面的人按照計劃行事。
小乙心領神會的去裡頭端了一大盆的水出來，瞅準他的後背潑上去。
水聲嘩啦一下，男人的後背溼了個透。
李哥臉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得以，既然能叫他來，自然是知道點東西的。
水，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那天小乙說，上次在工廠也是因為有人不小心壓破了水管兒，才出現後來那一幕的。
和五年前那次一樣，他後背不能沾水。
南凌淵英氣的眉毛微微一擰，身後的翅膀再次不受控制的出現了。
此刻檯球廳的門已經被重新鎖上。
屋內李哥的下屬將他團團圍住，這人類想幹什麼？
李哥喝了一口汽水，面帶微笑的走了過來，伸手碰了碰他的翅膀，“呦，天使，你這翅膀還挺好看。”
黑色的羽翼受到觸碰，正往回輕輕的縮了一下。
李哥個子不高，這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我把你這雙翅膀砍下來，會如何？”
南凌淵的眼神中已然泛起殺意，語氣也越發冰冷了幾分，“你想幹什麼？”
李哥往後退了幾步，仍然像是個笑面虎似的，“我想要你跟我合作，臣服於我。”
“絕不可能。”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他雖然是雲端之下的天使，但也絕不會臣服於眼前的這個人。
李哥笑了兩聲，似是不相信他有這般骨氣，“把他給我按住。”
周圍的人瞬間圍了過來，朝他逼近。
李哥之前和他們交待過一些事情，天使是不可以傷害人類的，否則將會接受煉獄般的懲罰。
所以讓他們動手的時候也不必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