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雖然見怪不怪，但還是說了句，“你吃飯還是吃人啊？”
“你不懂，什麼叫秀色可餐。”付小米盯著那個遠去的服務生，眼睛恨不得跟上去。
黎曼搖了搖頭，開始劃拉手機。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新聞，也沒人和她說話。
就是單純的，打發時間。
她正盯著手機發呆，忽然聽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是從身後那一桌傳過來的。
黎曼愣了愣，轉過頭去。
今天真是絕了，這是她第幾次遇到房東了。
南凌淵背對著她，並沒有發現她在這兒，黎曼也馬上回過頭，裝作沒有看見。
那一桌還坐了一個女生，看上去和他年紀差不多。
稍微一結合他出門時精心打扮的樣子，那女生很可能就是房東的女朋友。
她現在過去打招呼，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裝作沒看見，就是最好的辦法。
她僅僅回頭看了一下，也被付小米給捕捉到了。
付小米喝了一口店裡特供的涼茶，朝那邊抬了抬下巴，“那不是你房東嗎，這麼巧。”
黎曼放下手機，“我今天已經見過他好幾次了。”
付小米剛想在說什麼，服務生過來開始上菜，於是，毫不意外的，付小米的注意力又全都跑去了服務生那裡，哪還有興趣關心上一個話題。
黎曼夾了幾片羊肉往鍋裡煮，一半麻辣，一半清湯，雖然那一半清湯幾乎不怎麼吃，但每次吃火鍋總要出於形式的點個鴛鴦鍋意思意思。
好象這樣，這頓火鍋就顯得健康了不少。
付小米一度對她這種行為表示無語，但是她依然雷打不動的堅持鴛鴦鍋。
鴛鴦鍋，永遠的神。
菜都涮進去了，才發現還沒去調去蘸料，付小米主動的站了起來，“我去，這個機會留給我。”
一來，她調的蘸料確實一絕，二來，她想多看幾眼那個服務生。
有人代勞，黎曼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放下筷子，沒再往裡面夾菜，等著付小米回來。
桌上的鍋冒著咕嘟咕嘟的熱氣，在這等待的時間裡，她忍不住朝著另一桌看過去，那一桌也只剩那個女生一個人，他應該也是去取蘸料了吧。
只是一眼，隔著三五米的距離，她能看見那個女生的面容清秀，是清純那一類的。
略施粉黛，白色的毛衣顯得人很軟糯，平易近人。
那個女生抬了下頭，黎曼也下意識的收回了視線，時間正好，沒和她對上。
五分鐘後，付小米拿了兩小碗的蘸料，一碗，放在了她的桌邊。
“你說這服務生是不是大學生勤工儉學啊，我看著他年紀不大，還嫩著呢。”
黎曼夾了一筷子羊肉放進她碟子裡，“他嫩不嫩我不知道，你要再不吃，這羊肉可就不嫩了。”
付小米笑了笑，安心吃飯。
這附近有個大學城，還真有可能是學生出來勤工儉學。
但是黎曼一向佛系，她表示，對學弟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她，一心只想搞錢。
尤其是現在這種迫在眉睫的時候，搞錢這件事情就顯得尤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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