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從冰箱裡拿了幾片面包和酸奶，算是糊弄過去一頓早飯。
然後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發呆。
看著空空如也的螢幕，手指在鍵盤上敲下一行字，又刪除，在重新打出一行字，再次刪除。
如此反覆幾次，她都沒能寫出任何的東西。
腦海中，忽然想起那個有一雙黑色羽翼的男人。
像是鬼使神差般，她在電腦上輸入了幾個字，書名《黑羽》。
然後盯著螢幕發呆，沒了下文。
想不出，實在想不出。
黎曼索性關了電腦，躺在床上刷起了影片。
手機微信彈出來一條訊息，是父親發來的一條語音，“在家嗎，我馬上就過去了。”
黎曼回覆：在家。
然後那邊再無回應。
黎曼等了一小會兒，退出了這個聊天框。
手指往下劃了幾下，看見了那個黑色的頭像，訊息還停留在那一天。
她點進去他的朋友圈，為三天可見。
此時，門鈴聲響了起來，應該是父親來了。
黎曼趕忙下床過去開門，父親掂了一大包的蔬菜進來，熟門熟路的換鞋，往廚房裡走。
這倒是讓黎曼覺得反常，她是在一個重組家庭，父親帶著前妻的兒子和她的母親重組了生活。
父親的心，也從未偏向與她。
黎曼也沒問父親此次來是做什麼的，父親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對她噓寒問暖，然後做了一桌子的菜。
當時她車禍住院，也沒見父親這般體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