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甚至懷疑，她是被嚇暈過去的。
但是當時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人沒事就是最大的喜事。
儘管如此，沈堯還是放不下心，堅持讓她住了幾天院，每天按時讓醫生檢查，結果都是各項正常。
一個星期後，黎曼終於得以出院。
她出院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當地的公安局，堅持要看那天的監控。
這種東西一般是不讓人看的。
但是介於她是受害者，對於事情的前後，還是有一點發言權的。
黎曼盯著螢幕上的動態，眼睛一眨都不眨，生怕錯過了什麼畫面。
前後五分鐘，她看了足足六遍。
從那個轎車闖紅燈撞到她，再到周圍的人群圍過來，以及司機下車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裡面，根本沒有那個她記憶中的男人，那個長了一雙黑色羽翼的男人。
難不成是一下子摔蒙了，出現的幻覺？
黎曼沒再吭聲，隨口詢問了幾聲那個司機的事情，就從這裡面出去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看似一切如常，但是一個月之後，黎曼身邊的怪事就接連不斷。
……
翌日，黎曼正窩在家裡追劇，電視上播放的是當下最熱門的偶像劇，由某網站熱門ip改編，裡面的男女主角選角也很貼切人物。
黎曼抱著一大包薯片窩在沙發上，碎掉的渣子落在了衣服上。
她騰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將碎渣抖落在地。
正好，電視上播完了最新一集的更新。
黎曼起身去拿掃帚過來打掃，一下兩下，卻在地上無意的帶出點點灰白色的痕跡。
黎曼覺得奇怪，俯下身又巧了一眼。
是菸灰。
她瞬間汗毛直立，大腦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