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淵原本在屋裡坐著,看見韓太保進來,眉心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自從韓太保投靠六皇子開始,可是從未進入過東宮。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來了。
身後的宋清風表情一臉凝重,沒等仔細詢問,韓太保就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殿下,這段時間未見,殿下當真是越發英姿颯爽,無人能及啊。”
韓太保這拍馬屁的功夫,還是那麼拙略。
南凌淵頭都沒抬一下,儼然一副送客的樣子,就差讓人趕他出去了。
韓太保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的繼續說,“殿下,咱們可是親戚,小女詩詩在東宮,為您繁衍子嗣,看在這個份兒上,咱們的關係也應該適當的緩和一些,別傳出去讓人笑話才是。”
南凌淵原本在把玩著一把摺扇,這下,木製的手柄啪嗒一聲,掉在了竹榻邊。
什麼孩子。
韓詩詩什麼時候要給他開枝散葉了。
南凌淵倏的抬眼,眼睛裡還是起了情緒。
驚訝,還有不可置信。
聽起來像是一個荒唐的笑話。
但是韓太保一臉的認真,並不像是在騙人,“殿下,您剛回來,許是忘了,您離開京城之前,不是和臣的小女一夜纏綿嗎。”
這種話,韓太保也大言不慚的說出口。
當真是不顧及什麼叫臉面。
南凌淵怔了下,之前,那一晚的事情他原本沒有在意,這麼一想,原來都是圈套。
不知道是韓詩詩的圈套,還是韓太保指使的。
但是結果都一樣,都是讓他足夠難堪。
那日韓詩詩忽然出現在他的常華殿,事有蹊蹺,事後只是匆忙離開京城,沒想到兩個月後再次回到東宮,她那邊竟然已經是喜脈。
南凌淵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他重新拾起摺扇,倚著靠背,不緊不慢的開口,“韓太保,她的孩子,我不會承認的。”
他與韓詩詩,根本沒有情分可言。
當初也是皇帝塞給他的。
這會兒莫須有弄出來一個孩子,大機率還不是他的。
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野種。
也敢自稱是他的孩子。
韓太保想以此作為要挾,未免,也有些太小看他了。
韓太保眼睛一眯,再次開口,“殿下,韓詩詩為您的良娣,眼下又懷了身孕,你若不承認,豈不是讓人笑話皇家薄情。”
這步棋,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只有讓韓詩詩生下他的孩子,才能讓自己在南凌淵面前有一席之地,有話語權。
如今太子勢力在朝堂之上的影響有目共睹。
這儲君之位,想必,也別無二話。
之前是因為他身體不好,皇帝才動了再立儲君的念頭,這下身體恢復,又立了新功,皇帝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再立儲君。
這太子,還是他南凌淵的。
韓太保現在只恨自己急躁,早早的投靠了六皇子,要不然,如今也不會這般難堪。
南凌淵搖著扇子,氣定神閒,“若是我說她不守婦道,休了她,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孽種。”
跟他講薄情,韓太保真是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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