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淵想不明白，就是帶著東西來問問程老，有沒有什麼線索。
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
南凌淵盯著那圖看了半晌，然後把它遞給了宋清風，“拿去燒了吧，免生事端。”
承德侯也不想讓他繼續查下去，能安穩一日便安穩一日。
這渾水能少蹚就少蹚。
程老藉著這時節，轉移話題，從剛才那份沉重之中跳脫出來，“殿下，太子妃今日沒來，真是可惜了。”
男人聞言，眉梢微挑，“今日你府上，有什麼好事？”
“眼看著就快要過年了，每年這個時候，東湖上都會有店家出租的花船。
太子妃若是在，和殿下您二人一起去玩一玩，豈不有趣。”
“……”
南凌淵的腦海中，也不自覺浮現出那個女人的樣子，以至於程老接下來還說了些什麼，他也都沒有聽進去。
等宋清風把東西燒完回來之後，南凌淵才開了口，“清風，去秦王府叫太子妃來。”
承德侯在一旁低著頭笑了笑，看來太子殿下對這個太子妃，還真不是一般的關係。
靖國最繁華的地段當屬承安街，這又趕著年底，傍晚過後便是華燈初上，熱鬧非凡。
黎曼到承德侯府的時候，正是傍晚剛過，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南凌淵站在承德侯府的門口。
像是已經站在那裡，等了好一會兒了。
承德侯也站在門口，在跟他說著話。
餘光撇見這邊的馬車，承德侯臉上笑意更盛，上前行禮過後，就和男人打過招呼，退下了。
臨走前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
黎曼在來的路上也問過宋清風，南凌淵叫她過來可有什麼事？
結果宋清風一問三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