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裡面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這也是黎曼在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南凌淵從架子上拿了一小摞宣紙放在桌上,攤平鋪開,頭也不抬的道,“給你了,先放下,過來研磨。”
“好嘞。”黎曼迅速的放下東西,狗腿的上前幫忙研磨。
黎曼拿著墨條,在硯上垂直的打圈兒。
這墨,她叫不上來名字。
但是隨著她一圈一圈的動作,能聞到它散發出來的,獨有的香。
等硯臺上有了濃淡適中的墨汁,南凌淵拿了根他慣用的狼毫毛筆,蘸了蘸墨。
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詩:若道人間兩悲歡。
他寫的字很好看,蒼勁有力,大氣磅礴。
只是這句話裡,總是隱隱透著悲涼。
南凌淵僅僅寫了這麼幾個字,就停下了筆。
這是他在那片段式的記憶力,回憶起的東西。
他總覺得這句詩應該還有下半句,但是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南凌淵甚至去查過古籍,問過國子監的老師,都說這不是什麼著名詩句,應該就是民間某個文人所作。
黎曼看著這行字,腦子裡卻下意識的跳出後半句。
它的後半句是原是相思最無情。
若道人間兩悲歡,原是相思最無情。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南凌淵看她盯著這張紙,以為她是好奇,就把手中的筆遞了過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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