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沛初經過她身旁,只是用那般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她,像是欲言又止,最終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黎曼進入到營帳內,裡面的東西就相對簡單了些,一張大床,一個矮桌,還有個美人榻。
簡簡單單,卻也夠用。
圍場準備的飯菜都是就地取材,圍場裡面最多的就是野兔,這紅燒兔肉自然就被端上了桌。
黎曼吃著起勁兒,也招呼著如意坐下一起吃。
吉祥從外面匆匆的走進來,“娘娘,外面太子殿下差人來送了話,讓您今日傍晚去圍場東邊的那個小溪邊,他有話和您說。”
南凌淵?
他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他的營帳就離她兩米遠的距離,還差人來傳話。
黎曼也沒想那麼多,現在離傍晚還早著呢,吃完飯美美睡上一覺再去也不遲。
事實上,黎曼也真是這麼做的。
她吃完飯後躺在床上,睏意逐漸爬滿了她全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之後,便是傍晚。
黎曼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外面逐漸暗下來的天色。
得,睡了這麼久,今天晚上又睡不著了。
她沒忘了吉祥的傳話,傍晚時分,去圍場東邊的小溪旁,和南凌淵見面。
黎曼喝了幾口水後就匆匆的問了圍場侍衛,那個地方該怎麼走。
侍衛起初還不太願意告訴她,她再三宣告是太子的要求之後,那侍衛才勉為其難的給她指了路。
黎曼就順著圍場侍衛所指的方向走,這條路越走,就距離營帳越遠。
身後的天色也快速的暗了下來,冷風嗖嗖的吹過來,讓黎曼不禁縮了縮身子,抱緊了雙臂。
這男人是受虐狂嗎?
這大冷天的不在營帳裡烤火,叫她去什麼,小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