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把手搭在扶手上，靠著椅背，輕聲呢喃，“阿璃，把我的命賠給你，原諒我，好不好。”
“……”
南凌淵半夢半醒，睡得很不踏實，嘴裡振振有詞的喊著某個人的名字，“阿璃，阿璃。”
聲音不大，卻還是吵醒了暖閣的黎曼。
隔著這一層木雕，她聽見南凌淵口中說著什麼夢話，可是又聽不真切。
黎曼從榻上起身，繞過隔斷走到他的床前。
湊近了才聽得出，他嘴裡喊著什麼，“阿璃，阿璃。”
聽上去是個女子的名字。
難道他心頭的那個白月光，就是這位叫阿璃的女子？
那個蘭花珠釵的主人，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吧。
“阿璃，阿璃……”
他眉心微蹙，睡得很不踏實，嘴裡還在重複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阿璃。
黎曼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南凌淵就被噩夢驚醒，在黑暗之中陡然睜開眼睛。
隔著微弱的燭光，黎曼看見他額上已經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燭光映襯的他臉色蒼白，讓他俊逸的五官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南凌淵從夢中醒來，但是一顆心還沒從那夢裡緩過來，此時在胸膛裡跳動的厲害。
他同樣藉著屋內的燭光看向黎曼，動了動唇，卻什麼也沒有說。
他剛才明明已經清晰的看到了那個女子的臉，她一襲紅衣，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簇簇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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