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他活動了下筋骨,覺得一身輕鬆,腰傷也好了大半。
走起路來也利索很多,只要動作不是太大,腰處是不會疼的。
黎曼也早早的起來收拾,梳妝打扮,難得出一趟東宮,心情都變得愉悅起來。
她穿了件絹花金絲繡花長裙,頭髮梳成隨雲髻。
略施粉黛的小臉很是俏麗,是典型的濃顏系美人。
金安今日得以出宮,心中自是歡喜,看著她和太子殿下站在一起,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
東宮外已經備好了馬車,她們出去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從韓良娣的門前經過,黎曼目視著前方,沒往那邊看。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摸著此刻的韓詩詩已經把她殺了千百回。
隨後,她和南凌淵坐在在同一輛馬車內出宮,金安也陪在她的身旁。
馬車沒有直接去往承德侯府,而是在城中的一個酒樓門前停下。
黎曼下了馬車,微微抬頭,伸手擋了下刺眼的陽光。
高處的匾額上寫著:八仙居。
她正疑惑為何會停在此處,南凌淵就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進去吧,這八仙居的燒雞可是京城之絕。”
金安在一旁忍不住笑,這是太子爺惦記著娘娘喜歡吃燒雞,得了出宮的機會,第一時間就帶著娘娘來吃這八仙居的招牌燒雞。
太子手底下的侍衛們也紛紛低下了頭,想笑又不敢表現出來。
八仙居的夥計看見這一行人穿著不凡,定是顯貴之人。
於是熱情的上前招呼著,“幾位客官裡邊請。”
她們一行人跟著夥計去了二樓雅間,侍衛們在樓梯口的第一間落座,她和南凌淵則繼續往後面走。
在經過其中一雅間時,他腳步忽的一滯,側首看向了屋內。
坐在裡面談話的兩個人,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一眼認出來。
年輕的那個,是他的親弟弟,靖國六皇子。
年長的那個,是他曾經的老師,韓太保,也就是韓詩詩的父親。
他曾經視韓太保為最信任的人,可是在近兩年看來,韓太保也不過是審時度勢之人。
知道他大勢已去,便快速的轉變了陣營,投靠了他的弟弟六皇子。
韓太保表面上和他客客氣氣,私下裡早就離心離德,眼下更是和六皇子公然在這人來人往的酒樓內議事,拉幫結派,毫不避諱。
黎曼隨著他視線看去,只見裡面二人身穿華服,應該是大富大貴之人。
至於其它的,她一概不知。
南凌淵只在珠簾外面站了片刻,就重新抬起腳步,跟著夥計往前走了。
到了最頂端無人的雅間,夥計領著他們入座,在桌上放了本菜譜,“客官,您看想吃點什麼。”
南凌淵看了眼桌上的菜譜,卻未翻開,“招牌菜一樣一份,再上壺酒。”
“好嘞,客官請稍等。”
店夥計把菜譜放在了一邊的矮几上,拿著單子出去了。
南凌淵伸手,把旁邊的窗戶開啟。
這二樓最頂頭的雅間是他經常坐的位置,因為坐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面發生的一切。
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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