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察覺出了我的難言之隱,“你的新女友?”
“不是。”我有些無奈,“我和許念還住一起著呢。”
“那是……”
“我高中的女神。”
說出來以後,寧溪驚訝地張大了嘴,其實不說寧溪,我自己都覺得這荒謬。
“女神得病和你有什麼關系?”寧溪也不解。
“她老公出軌,不要她了……”我想了想,我把白舸的戀愛簡單地和寧溪講了一遍,“她家裡也沒有人了,在這邊也沒有什麼朋友,本來她是要回來等死的,可是我沒有辦法看著她這樣。”
“居然是這樣。”寧溪也嘆了一口氣,“居然有這麼慘的人。”
“那你女友呢?”寧溪問我。
“我和她因為白舸吵了一架。”
“其實也能想到。”寧溪說了一句,“畢竟女友的位置上,可能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沒錯啊,所以我被她攆出來了。”我有些無奈。
“你應該回去和她道歉的。”
我和寧溪兩個人絮絮叨叨聊了一大堆,聊著聊著寧溪的熱情助人的勁兒又來了,“你如果要我幫忙的話,我會盡量幫的,我最近不怎麼工作,比較閑。”
“那謝謝你了。”
本來我想客套說“不用”的,可是一想到白舸之後那麼多的照顧任務,我真的又不太放心保姆,寧溪能來幫忙,我也就答應下來。
寧溪不是那種嘴上客套的人,她能說出來,一定是真的願意的。
寧溪果然是一個……令人敬佩的女人。
後半夜我困得受不住,直接到床上睡了,而寧溪真正幫我守了白舸一晚上。
第二天大清早醫生穿著白大褂就過來巡房,他一件一間病房兩女一男,驚訝之餘,又犯上了“擅自揣摩人物關系”的毛病。
“你是病人姐姐吧?”
“不是。”
寧溪回答得很清楚,但是很友善,“我們都是她的朋友。”
“你們?”醫生斟酌了一句,推了推眼鏡,朝我的方向看過來,“你不是她老公?”
“不是的。”
醫生一次病例,果然白舸是未婚。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