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想到了許念,這段日子我過得很不順暢,大多都是因為許念沒有幫我打理生活,我才發現我竟然如此依賴許念。
可是當時的我不知道珍惜。
我腦子裡一團糟,想了想還是繼續加班,現在加班的話,可能能減輕心裡的煩躁。
當我的哥們再一次問我“韓西安,你到底想不想要新女友?”
我拒絕了,我鼓起了勇氣,和哥們說,“我還是想把許念追回來。”
“臥槽,你真的認真了?”我哥們笑了我一句,“你真的是,那麼多人你都看不過眼,居然栽在了一個這麼普通的女人身上,真他媽小說。”
“……”我沒有回答,曾經我也覺得普通的女人玩玩就行了,沒有必要認真,畢竟門當戶對才是最重要的。
我曾經設想過我的結婚物件,其實不需要多會做家務,因為家務這種東西保姆也能做,最好長得漂亮,然後學歷和我差不多,經濟獨立。
可是許念和我什麼都不一樣,唯一的一點,就是她一直在努力地跟上我的要求。
除了她的家境。
我給我哥們說我想回去找許唸的時候其實自己心裡也有糾結的,因為我也怕哥們笑我,事實上他們也真的笑了,可我發現真的也沒有必要當回事。
可是現在的許念,又在哪裡?
我一個人在家裡,有的時候翻著許念給我的聊天記錄,莫名覺得家裡有些冷。
寧溪在半個月後回了我的微信,果然如顧墨非所說,寧溪去了沈微的家裡。
“你和沈微怎麼樣了?”我盡量用一個朋友的語氣和寧溪聊著天。
“他和我表白了。”
好像就在意料之中,我盯著這幾個字,看了很久,沒有吭聲。
好像並沒有什麼失落,更沒有什麼憤怒,反倒是有了一陣釋然。
“那許念怎麼樣了?”寧溪還在問我。
“分了,我們沒有聯系方式。”我實話實說。
“啊?”這其實在寧溪看來有些不可思議,她問我,“真的嗎?你們就沒有共同的朋友嗎?”
我看著寧溪的疑惑,其實這也是顧墨非的疑惑,甚至是我爸的疑惑,每個人在得知我和許念分手以後問我怎麼樣,我都說,我們分手以後沒有聯絡了。
“這在幾十年前還說得過去。”我爸扶了下眼鏡,表示不解,“現在這種社會,你們沒有共同朋友嗎?”
真的沒有,或者說沒有真正的共同朋友。
我找過陪許念吃喝的那些女人,大多都是我哥們介紹的,她們說許念也不聯系她們了。
得,真夠絕。
而我身邊也沒有哥們好說我,到最後沒有辦法,還是我那個時間不長的前任問我,我把苦訴給了她,她說“韓西安,這都是你自找的。”
“是我自找的。”我承認,“可是這讓我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你自己等等吧,也許這段時間就是想讓你冷靜冷靜,學會怎麼去愛。”我的前任看得很透徹,“你知道嗎,愛情有的時候比你想的要複雜,其實我和你談了這麼久,韓西安,我真的覺得你是一個不會去愛的人,所以……”
“你說的我都明白。”我謝謝了我前任,“如果你有許唸的訊息,也麻煩告訴我。”
我前任人脈廣,我拜託了他,她非常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