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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真的不是很懂許念,我想。
我一個人再看許念給我留的微信,我發現她平時叮囑過我很多,可是一般我看見她發一大段我就喜歡“嗯嗯嗯嗯對的對的”這麼敷衍過去。
包括她說自己想做一個兼職的時候,我好像也是這麼回複的,其實那個時候我和哥們玩的太瘋,隨手回了一個。
其實和哥們玩得太瘋,回複都是好的,平時很多時候,我都是不回複的。
之前許念還因為這件事和我鬧過一次,她認為這是不看中她的表現,我反而罵她破事多,女人就是喜歡唧唧歪歪。
那次鬧過了以後,我發現許念就特別安靜,安靜地和之前就不像是一個人。
我不回簡訊她也不說什麼,她不說什麼我自己樂得開心,也不回了。
再往前翻就是許念開始和我交往的時候聊天,那個時候她還有些小女生心思,會聊一下她喜歡的東西,她有點瑪麗蘇,喜歡看那種爛俗偶像劇,這點我是記得的,因為當初我還耐著性子百度了幾部,看了幾集。
那個時候她和我分享著無數她喜歡的動漫或者是電視劇,偶爾也會說一說綜藝,她給我發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看,然後就胡亂回了一下。
沒想到到後來,許念和我的聊天內容基本上就圍繞著我走了,很少在聽到她喜歡什麼,或者說她越來越有了忌諱,很多話都是斟酌了很多遍才和我說,聊得內容不是我工作的事情就是她工作的事情,偶爾她會看我喜歡的東西,和我聊一聊。
我喜歡的東西其實許念都不感興趣,聊得也都只是個皮毛,平時我高興了就迎合她,不高興了就直接拆穿她,反正對於我而言,這樣已經成了習慣。
她太過於乖順,導致我現在各種不適應。
我甚至開始覺得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
我到淩晨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的時候,我下班鬼使神差地繞到了許唸的教育機構,在門口徘徊了很久,才鼓起勇氣進去。
“我是過來找人的。”
我看向準備下班的前臺,她對於我這個拖延她下班的人滿臉寫著不耐煩。
“誰啊?快說。”
“許念,應該是英語輔導老師。”
“許唸啊。”前臺不耐煩,“她辭職了。”
“辭職了?”我有些意外,“什麼時候辭職的?”
“別提了,今天早上。”說道許念辭職這件事,前臺就立刻開啟了話匣子,“我們機構主管現在氣瘋了,本來都要提拔她的,結果人跑了。”
“提拔?”我默默重複了這麼兩個字,“她在這業績不錯?”
“對的,學生家長反響不錯,現在主管還愁著該怎麼和學生家長交代。”前臺突然看了一眼我,問道,“對了,你是許念什麼人,過來找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