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用啊,說實話,女人將來只要結婚了都能做家務。”
這話還是我不知道第幾任女友教給我的,對此我深有體會。
而且在許唸的家務並不是所有都很厲害,她生活在農村,從小沒有注意到頭發掉落的問題,況且我一直和我爸兩個大老爺們一直住著,家裡女人掉了頭發特別明顯。
許念做飯的時候,我把就拿著笤帚掃頭發,我自己看著都尷尬,不過沒有說話。
晚上的時候我和許念吃飯的時候,我故意和我爸聊到了結婚以及買房,我爸也不知道我什麼意思,以為我借錢,就和我說可以借錢給我。
“我想的是分攤一下,咱家出大頭,許念家出小頭,爸,你看怎麼樣?”
“這個?”我爸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提起買房,他看了一眼許念,有些擔心她家裡是不是出不起錢。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畢竟房産證上寫兩個人名字。”
我爸一聽,覺得挺有道理。
而我身邊的許念早就吃不下飯了,她勉強的笑了笑,我裝作沒有看見。
我對於許念家裡人最為不滿意的一點就是他們家裡並非沒有錢,許念在大學也是正常的生活費,可是自從許念跟了我以後,好像家裡人找到了一個活存摺,時不時就問我這要一筆。
就連許念問我借的錢零零散散都有三四萬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和許念專門還提起了這件事,我說“其實你家裡人也經常催我,我也明白,你只要把家裡的錢出出來,我們買了房,就立馬訂婚。”
許念為難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們家裡人是不會出這筆錢,我也知道他們家裡人其實能出得起這筆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念真的打電話了,反正那天過後,許唸的家裡人再也沒有和我聯系過,我甚至以為他們把我拉黑了。
不過這樣的話我也少了一大塊心病,也正好趁這個時候,讓許念家裡人也明白一下自己的位置。
許念不提了以後,我們的日子照樣過著,好像還舒坦了不少。
有些時候我帶著許念出去吃飯,有的時候在家吃,許念很聽話,也不反抗什麼。
有的時候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甚至有的時候我覺得她有些乖順地太過了,有的時候卻覺得這樣挺好。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吃飯,吃過飯以後豬呢個準備走的時候,餐廳大門突然被推開,我朝大門那邊看去,一看整個人就愣了起來。
居然是寧溪。
久違的熟悉感和莫名的滋味一下子全部湧進了心頭,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是感覺眼睛一直停留在門口。
“你看什麼呢?”許念準備向我的目光方向看去。
“沒什麼沒什麼。”
我連忙說了句,然後把目光收了回來,用餘光繼續觀察著寧溪。
寧溪沒有變過,還是那麼的高挑,穿得也很幹練,她身後跟著顧墨非,兩個人說說笑笑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沒有看到我,徑直向我們作為的斜對角走過去,我裝作吃飯的樣子,但是嘴裡確實索然無味。
許念一直懷疑的看著我,我也沒有說話,吃完以後就立刻結了賬,然後迅速帶著許念離開了。
回家以後,我一個人洗了澡就坐在一邊,玩著手機發呆,也沒有管許念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