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出軌都出了,人家就是什麼都不說,裝作不知道。”
許念和我有一種感覺,就是“任它驚濤拍岸,我自巍然不動”。
這種感覺讓我處於下風,也讓我覺得莫名挫敗,我平常都是一個有支配欲的人,卻被這種最原始的方式打敗了。
第二天我就帶著許念去香港維多利亞港灣轉了一圈,之後晚上我就帶著她和幾個哥們到了夜店。
許念明顯有些不習慣,她問了我好幾次能不能提前回酒店。
但是我都裝作聽不到。
“誒,張陸你怎麼和你女友分手的,你女友不是挺好的嗎?”我喝醉了以後,大著舌頭和我哥們聊天,事實上我是故意的,就是專門說給許念聽的。
“窮唄,別說買房了,連個裝修費都掏不起。”張陸喝了一口酒,冷笑著說,“裝修費也就一百萬而已,他媽一百萬都出不起還想讓老子出,她這一毛不拔想純吸血啊。”
“現在不都流行一種說法就是女吸血鬼嘛……就是講這種。”我另一個哥們附和著。
夜店的燈光打得五光十色,我根本看不清許念是什麼表情,但我猜她現在的表情應該不好。
她舉起面前紅紅綠綠的液體,剛喝到嘴裡,就猛咳了起來。
“怎麼了,許小姐?”張陸大驚小怪,“是不是第一次喝這種雞尾酒啊?”
“嗯……”許念有些狼狽地點了點頭,她慌忙地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巾,低著頭擦著嘴。
我看著張陸他們,張陸一臉瞧不上,也沒有在理會許念,繼續喝著面前的酒。
“我想,我真的想要回酒店了。”
許念再一次提出自己要回酒店,這次我也懶得攔住她,就直接答應了。
“去吧去吧。”
晚上我喝了不少,好在我酒量不錯,也沒有怎麼醉。我哥們勸我直接在這過夜找個小姐,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想到了上次她的淚水,有些沒了興致。
“我還是回去吧,今天沒什麼興致。”
哥們也沒有攔著我,我回去的時候想打電話給許念說一聲,可是一摸兜,發現手機不見了。
我一路回到了酒店,回酒店的時候許念還沒有睡,我看門的時候看見她坐在床頭,整個人都有些慌亂地看著我。
“你在幹什麼?”
我感覺到她揹著我好像在幹什麼事。
“沒,沒有別的,你不要誤會。”許念手邊抓起了一個東西,我一抬頭一看,就是我的手機。
“我的手機怎麼在你的手裡?”我盯著許念。
“我也是剛剛在包裡拿到的,我不知道你的手機怎麼會跑到我的兜裡。”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我下意識覺得許念翻了我手機。
天知道我最惡心女人翻我的手機,我厭惡地看著許念,許念也看出來我的厭惡,她低著聲音,“我……我什麼都沒有看。”
我狐疑地拿著手機,點開微信,發現聊天記錄都是原來的,許念也沒有發什麼新的。
但是這並不能阻擋我的懷疑,我想起了之前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友們,我冷著臉,直接轉身出了酒店。
“你要去哪裡?”許唸的聲音顫抖著。
“我還是覺得去隔壁開個房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