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你就不怕他不信?”小夏試探著問我。
“我瞭解韓教授。”我自信地對著小夏道,“如果他是那樣的人,我們也不會有開始。”
小夏很快就把訊息傳達給了韓教授,我在家裡忐忑地等著韓教授的回信。
一連五天,韓教授都沒有回信,這件事讓我特別受挫,我和寧溪偷偷分享過自己的心情,說韓教授是不是已經不在意我了?
寧溪安慰我要相信自己所愛的人,既然他說過要負責,就一定會負責的。
也許是寧溪的鼓勵,在一週後,韓教授終於給我發來了訊息,“小安,我們見一面。”
看著久違的號碼出現的簡訊,我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先是懵了,然後是強烈的緊張,那種前所未有過的緊張,把我緊緊地包裹起來。
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所有的事情我都沒有過妥善的安排,我就一意孤行地去見了韓教授。
韓教授的樣子沒有變,我們沒有約在辦公室,我第一次沒有以學習的藉口去見的他。
“孩子……”
我咬了下嘴唇,沒有說下去,總覺得自己像是用孩子逼宮的小三。
“我明白,我願意負責。”韓教授看著我,“你願意和我結婚嗎,安萌?”
韓教授這次叫的我的名字,我不由地激動了起來,連連點了頭。
其實就這麼草率地,我和韓教授結了婚,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後面的情況,索性當了懦夫,一跑了之。
有時候想起來,我覺得我徹頭徹尾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勇氣的人,可笑又懦弱。
正是我的懦弱,讓這麼多人卷進來成為一場鬧劇。當我決定解開的時候,我又選擇了最軟弱的方法——逃避。
我收拾好了東西,一切都讓寧溪來解釋,然後辭去了醫院的工作,和家裡人一講,不待我媽反應過來,就和韓教授住進了新房,聯系方式也徹底換了。
後面的日子偶爾透過韓西安我有了瞭解,我聽說後續都是寧溪安排好的,我很佩服寧溪,我的妹妹,她雖然來我家不長,可是她執著堅韌,又可以處理掉這麼多事情。
無怪於那麼多人喜歡她。
後來我的兒子出生以後,寧溪透過韓西安過來找到我。
“家裡怎麼樣?”我問寧溪。
“還好,媽養了只狗,情緒穩定了點。”寧溪欲言又止,“就是……”
“就是什麼?”
“一提到你情緒還是激動。”
一聽到這裡,我還是有些愧疚,我媽盡管有很多諸如控制慾太強的毛病,可是這次我也知道我傷害她太深了。
而另一個我傷害了的人,我沒有問。
我知道,沈微那麼溫柔的人,一定會更受打擊。
“沈微更慘一點。”沒有想到,我沒有提,寧溪倒是主動提了,“他現在很冷淡很冷淡,我都不知道那他怎麼辦。”
寧溪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我也不要求他和我在一起,只求他不要對我那麼冷就好。”
寧溪的哭讓我的愧疚湧了上來,我心裡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