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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顧墨非,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出事以後……你是怎麼想的嗎?”我咬著嘴唇,內心說不出的忐忑,但是這句話我一定要問出來,要不然我覺得心裡一直有些難以平息。
就像是本來波光平靜的海面上引起的波瀾,不平複掉,說不定哪天會引起驚天大浪。
“你要我說實話嗎?”顧墨非認真地看著我,此時天已經有些黑了,他看了看天,“我們還是去商場喝咖啡吧,你原來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商場氛圍嗎?”
我沒有拒絕,顧墨非帶著我去了以往很喜歡的商場咖啡廳,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們,不知道他們在忙碌之餘,也會不會像我這樣,都有著晚上刺著心痛的故事。
“其實我開始震驚,心疼。而且……我很感謝沈微……”顧墨非很難得說出了這句話,“因為要不是他,我不知道你還會怎麼樣,因為你那個時候精神失常的厲害。”
“可能你從小教育的思想比較保守吧,當時我碰你你根本不願意,說是要留到結婚以後,結果就這麼……”
我想起我之前拒絕韓西安的時候,居然隨口開玩笑說我被qj過。
如此一來,真的是一語成讖。
“照顧你的時候,你根本拉都拉不住。”顧墨非的咖啡早就涼了,可惜他完全沒有喝掉的意思,“我那時候專門拖中國朋友去拜佛給你求了個符,寄過來以後,我對著那個符說只要你能好起來,怎麼樣都無所謂,即使我們分開也無所謂。”
“然後就……”我聽顧墨非的話,心裡咯噔一下。
“沒錯,有時候迷信真的不能不信,尤其是你不希望它靈驗的時候,它總是很靈驗。”顧墨非說話的時候嘴唇有些幹裂,“之後你就逐漸好轉起來,可是你那個時候居然失憶了,而且抗拒我的靠近,只有沈微可以。”
“我猜是因為你身體裡殘留著對沈微的信任吧。”顧墨非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紅了,“那個時候我真的特別特別嫉妒,因為我才是你男友。”
“可是比起嫉妒,我更多的是難受,我不能靠近你。”顧墨非嘆了口氣,“於是我想了很多辦法,最後用下下策——裝gay來接近你。”
顧墨非說這話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故事,在我初中少女心事總是春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個故事:
一個女孩愛上了一個男孩,可惜男孩只是個影子,兩個人只能相愛,不能碰觸,如果碰觸的話影子就會碎掉。於是女孩許願,只要能夠碰觸,下輩子我們是什麼都行。
之後男孩碎掉了,下輩子的時候,女孩和男孩果然能碰觸了,可是這一世,男孩卻不是人,他是狐貍變的,一到晚上又變成了狐貍。
這故事又不免讓我難過起來。
這不正是像我和顧墨非嗎?
“這都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顧墨非一口飲盡那涼透的咖啡,“寧溪,你結婚了以後,一定要幸福。”
“可是你呢?”我看著難過,“你又該怎麼樣呢?”
“我不知道,也許以後能放下吧。”顧墨非突然笑起來,說話像是在嘟囔著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顧墨非的話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