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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之後便沒有了動靜,她和沈微什麼時候分的,怎麼解釋的我一概不知。婚禮的話也就壓下來了,反正酒席取消了,請柬也收回了,開始還會有人在外面碰見我或者我媽的時候問問我姐和沈微什麼時候再重新辦婚禮,漸漸的也沒什麼人問了。
我媽這次其實被打擊的不輕,她本來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現在被這麼打擊一下,整個人就頹了一半兒,頭發也花白了起來,姿態老態龍鐘,仔細一眼過去竟不敢認。
我媽現在這個狀態,我看著還有些心疼,所以時不時也會強行帶著她出去玩兒一下,讓她散散心,可是我知道他完全沒有散心的心情——明明一個月前和和美美的家庭,以及兩個可以向親戚朋友炫耀的好女婿,這麼一下子全沒了。
我想這後面也不會有什麼更大的事情出現了——畢竟在我預想之中之外的人生幾大事件,在一個月裡都光臨了我家:死亡,出軌,懷孕。於是在我媽狀態稍微穩定一下後,我向顧墨非第n次申請回去上班,這次我終於沒有放他鴿子。
我上班的那一天,公司的同事都換了一撥,我對著我身邊椅子上一個應該是我上司的人客氣地笑了笑,自我介紹了一下。
“我是寧溪,運營部的。”
“哦,我是運營部總監,以後多多關照。”
這句話讓我心虛不少,不過這個總監看起來比較機靈,一眼就能看出我和公司大總裁關系不一般,所以上班的時候即使看到我摸魚,也裝作沒看見。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去找顧墨非,顧墨非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天吶,你憔悴了不少。”
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臉,笑著說“有嗎,我自己都注意不到呢。”
“你也太可憐了。”顧墨非有點擔心的問我,“婚禮取消了嗎?你家裡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我無奈的苦笑,“我媽經此一役,一下子垮了下來,她這陣子其實都不太願意出門見人,因為她特別怕熟人過來問她我姐婚禮的事。”
盡管現在問我姐婚禮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可時不時還是會有的,每次對面的人聊著聊著就問起來的時候,我媽就會條件反射般的皺起眉頭,如臨大敵。
所以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基本都會是我幫忙回答,我盡量做到回答得坦然,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聽著對方的嘲笑。
“怎麼都快結婚了還能分手?”對方每次聽到我說我姐和沈微分手了以後,都會故作驚訝,可他們嘴邊壓不住的笑意早都暴露了他們,他們一邊心裡幸災樂禍著,一邊表面上故作惋惜狀,“真是可惜了,多般配的一對兒啊。”
我是對這種做法深惡痛絕,卻不得不依舊是點頭哈腰的陪著這些八婆們不限於女性)聊天,等到他們看完戲,嘲諷夠以後,我和我媽才匆匆離開。
我姐離家以後,我媽依舊還是會時不時把一些怨氣發在我身上,不過這些抱怨起碼不再是關於愛情方面的,或者說由於我姐出了這麼個事,她不再是我的參照物件,我媽也不會拿沈微這些事和我說了,他最多就是會向我抱怨,為什麼我老讓她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