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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桌子邊呆呆地看著沈微犯花痴,他是真餓了,一直低頭扒拉著飯,也沒有注意到我灼熱的眼光。
他吃完飯後,我也沒有理由再多呆下去了,於是打了個招呼,內心依依不捨行動卻很迅速地離開了他家。
我姐聽我的彙報以後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放心下來,但不免嘴硬抱怨兩句,說這時候沈微還讓人多操心一下。
“最近沈微也不容易,”我連忙低聲幫沈微辯解了一句,也不知道我姐聽見沒聽見。
“算了,不說他了,我給你說啊,這幾天咱媽就跟吃了炸藥一樣,你注意點兒。”我姐突然轉換了話題,一遍用餘光悄悄地瞥了我媽一眼,一遍在耳邊暗示著我。“現在她表面上看起來安靜下來了,實際上就是個炸藥,一點就炸。”
“她炸著你了?”我笑著問我姐。
我姐聳聳肩,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
於是接下來這幾天我就謹遵我姐的教誨,時刻警惕著,以防惹怒我媽這個炸彈,能夠循著順著我媽的事兒,我就絕對循著順著,我媽說一我絕對不說二。就這樣,我戰戰兢兢還算平穩度過了幾天。
不過我本以為我能順利逃過一劫,卻沒想到還是掉以輕心,沒有逃地過去。
其實關於我爸的事兒我媽也很煩躁,但她又不想多提,也不願意承認她因為這件事而煩躁。這種糾結的矛盾就導致她像是再次到了更年期一般,莫名其妙的開始找事兒發脾氣。而這個找事兒發脾氣的物件無疑就是我了。
對於這時候的我媽,我算是她最好的發洩物件了:不僅僅是我爸的事兒,還包括之前的我分手的事兒,新仇舊恨一起算,這足以我媽心理很不舒服了,於是她變本加厲地開始在我身上挑刺兒。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忍字為大,可惜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忍字為大的人,終於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忍不住了。
今天正是醫院讓我姐值中班,家裡只有我和我媽兩個人閑人吃飯。吃飯的時候我不小心用筷子碰了一下餐盤,我媽就會撇了一下嘴,陰陽怪氣的對我說,“你這樣子的餐桌禮儀,怪不得嫁不出去。”
碰碗這件事兒不是我回到家裡第一次做,這一直是我的毛病,我媽之前也見怪不怪,要是放往常對她這種級別的挑事兒我就忍下來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不對,竟直接表現出不耐煩,將碗重重砸在桌子上。
“嫁不出去又怎樣,嫁不出去你能管得了我什麼?”我知道我的語氣沒有多好。
“你還口口聲聲說愛你爸呢,”我媽看我氣頭上來了,故意用話激我,“你爸快要走了,也不見你在你爸活著的時候把女婿帶給他見一見。”
我一聽我媽現在還能拿著我爸說事兒,一時怒火把腦子佔據了,直接想都沒想,說了一句重話。
“結婚很好嗎,結了還不是像你一樣離婚單身多年。”
“我單身怎麼了?我單身你還不是要叫我一聲媽?”我媽說完以後靠在椅子後背上平複了一會兒情緒,“得了,你也別嘴硬了,你看你姐每次帶你姐夫回來的時候,你那一副恨嫁的樣子,還敢和我嘴硬。”
我下意識地想反駁我媽的話,不過看到我媽現在這種狀態有點不正常,反駁也無異於跟瘋子打架,所以我就將我的不滿化成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我的抗議。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嗎?”我媽並沒有因為我的沉默善罷甘休,我偷偷看了一眼我媽的表情,她像是握著我很大的把柄一樣,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磕磕絆絆地轉移話題。
“那你要是不想見我爸,你跟我姐好好說,沒有必要吵來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