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平常,韓西安絕對會無論如何都送我回去的,可是今天,他沒有拒絕我的話,點點頭說,“路上你小心一些。”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無端地一身輕松,我媽和我姐看著我輕松的樣子,以為我和韓西安過的很愉快。
我沒有說破,就讓她們再高興兩天吧。
qj?我當然沒有,那是我一時心急瞎編的,我知道這種虛假的藉口一說,很有可能就和韓西安說再見,而且我自己也是在往身上攬一些不明不白的冤屈,不過我早就不在乎了。
反正不讓沈微知道就行了,讓沈微知道也無妨,反正他又不會娶我,說不定還能因為同情多和我說兩句話。
晚上我躺在床上,開啟微信,韓西安還是沒有給我發一條微信,看來受傷不淺。就連客套的關心類似於你到家了嗎,都不發一個。
我給我的塔羅師朋友說了情況,她又給我算了一幅牌陣,說我已經把我的愛情運作沒了,很可能下半輩子孤老終身。
看來,顧墨非說對了,我真要和韓西安玩完了。
我給顧墨非發了一條微信,直接就把今天的事給他講了一遍,顧墨非開始還一副看戲的表情,直到我講到我瞎編自己被qj過的時候,他的語氣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你居然還真敢編,寧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顧墨非明顯並不為我今天這個下策拍手叫好,“我只能說你真的不是正常人思維。”
“廢話,正常人在我這個年紀都結婚了好嗎。”我沒好氣地回複到。
“怪我平時太寵著你了。”顧墨非的語氣讓我想到霸道總裁小說裡面的經典名言: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寵著你。
“我就是仗著你寵我啊。”我沒臉沒皮地回複著。
“寧溪,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嗎?”顧墨非突然認真的問。
“這個嘛……”我不知道顧墨非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努力在我的記憶中搜尋,卻發現我真的記不起來他和我是怎麼認識的了。
這個事情細細想來真的是挺恐怖的,顧墨非又不是我的青梅竹馬,按理說我怎麼認識他,即使記不住初見時候的一字一句,一舉一動,起碼也能記住一個大概的時間點。
可是我連顧墨非是什麼時間點出現的都很茫然,他就像孫悟空,憑空中從石頭裡蹦到了我的記憶。
可是我為什麼會記不起來這些?難道是因為我和顧墨非之間的廢話太多,把初遇的記憶全部都給擠出去了?
“我真記不得了,要不你給我講講。”我自知理虧,連忙用討教的心態去問對方。
“我們原來是高中同學,後來你在美國生了病,可能智力受損,忘了。”顧墨非毒舌著我。
他說的沒錯,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如說,我現在連高中畢業照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鑒於你智力受損了,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顧墨非問我。
“什麼約定?”
“以後我們之間,就不說過去了,只說現在,及時行樂嘛。”
顧墨非的話我幾乎是第一時間附和上去,他說的沒錯,回憶太短,餘生太長,沒必要用這麼長的生活耗費在回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