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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直接拉下臉來。
“為什麼?”我媽的話裡已經帶著些火藥味。
“我不喜歡男的,我同性戀,喜歡女的。”我眼皮一耷拉,就像是一條死狗。
“我不管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你明天都必須給我相親去。”我媽下達了死命令,“你不去的話你讓你姐夫怎麼給人交代?”
“這……”一涉及到沈微,我整個人就沒了底線,我整個人服了軟,“好吧,明天我去。”
“明天別穿奇裝異服,打扮正式點。”我媽警告我。
我之前為了反抗相親這個反人類的活動,每次相親故意穿著很誇張的衣服,要麼就是旗袍漢服或者誇張的原宿風,要麼直接幹脆穿上spay裝,因此嚇退過不少男青年。
“你穿成這樣,就不怕街上的男人笑你?把你當神經病看?”我媽見我的旗袍洋裝,氣不打一出來。
我又怎麼會怕,除了在面對沈微這件事以外,我真的已經算是無所畏懼了。
“可是就是這個我把貪嗔痴念都聚焦在一身的男人,卻毫不留情地把我推向給了別人。”我難過地和顧墨非通著語音,“他把我忘了,我不會怪他,但我還是很難受,是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沒關系,你對沈微,每次都是心如死灰死灰複燃,我相信這次也一樣。”顧墨非耐心地勸慰著我。
“我真的不希望我心裡的死灰有這麼可怕的生命力。”我開著玩笑,雖然鼻子有些發酸,但還不至於到痛苦流涕的地步。
“我覺得你已經是一種境界了。”顧墨非不禁感嘆道,“我真的佩服你,寧溪。”
“得道成仙了是吧。”我跟著調侃道,“我已經能夠做到無視他和我姐所有親密舉動,只做到自娛自樂的地步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事實上遠沒有達到這個境界,我姐和沈微的親密舉動,雖然我每次都是無心瞥見,可是一旦看見就會不停地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沒有什麼金剛心,相反,我其實真的很在意這些。在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每次一想到那些畫面,心就像是被割破了那樣痛。
我幾乎都能看見我的心被割成千瘡百孔的樣子,可即便是這樣,沈微還要在上面狠狠地補著他那溫柔的刀。
“顧墨非,要不你把那男的掰彎吧,我看照片還挺帥的。”我開著玩笑,“反正我看你也一直單著。”
“掰彎直男太缺德,我不會幹這種事的。”顧墨非斬釘截鐵拒絕了我,突然又軟了口氣,“寧溪,背的我可能幫不上你,但你難受的話給我說,我再給你準兩天假。”
“算了,再這樣公司裡都會有怨言了。”我拒絕了顧墨非的好意。
“我可不管。”顧墨非安慰著我,沒了訊息。
就在我以為顧墨非都關了機去睡覺的時候,他發來一場段語音,我點開一聽:
“寧溪,你喜歡的人把你往其他人身上推,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體會過的。”
“什麼意思?”顧墨非突然來這麼一句深沉的話,我以為他被哪個直男傷了心,連忙回複一句,準備八卦。
誰知道顧墨非久久沒有回複。
我也沒有想太多,直接關了微信,倒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