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伴們掩飾著自己的心思參加完討論,又找個理由逗了逗班裡的兩大帥哥,就散了。
馬小染內心忐忑的等了大半天,第二天運動會進行到一半,學校就發下來了通知,高三音樂藝術生因打群架被通報批評,記了大過,並且回家反思一週。
而馬小染和李若只是被罰寫了個檢查,還有具體的事情經過。
馬小染高興的抱著李若轉了一圈,拼命地在觀看臺上扯著嗓子給小夥伴們加油。
運動會進行到中午的時候正好結束,學校大赦,放了學生半天的假,晚自習第三節上課前回來就行。
景崇收拾好東西就在班裡等著剩下的四個小夥伴,他摸出手機給杜丞言發簡訊,——古城牆去嗎?
——那邊蓋好了?(秒回)
——高中開學前就完工了,前一個月沒開放,只接待外國人,現在可以進去了,你來嗎?
——你自己?
——不是,還有他們四個。
——不去,一會和我們班長去網咖,吃過晚飯打會兒臺球。
五個小夥伴過來古城牆的時候日頭正盛,只不過風是涼的,站在太陽下也沒有那麼熱。
小夥伴覺得很新奇,上初中的時候聽說這邊要蓋一個古城牆,把一條街都給拆了,下大雨的時候整條街都是土坑。
林研修的初中是個非常嚴厲的寄宿中學,從學生嘴裡聽到的字眼就很少,學校的規定很多,食不言寢不語,上課不許說話,下課不許打鬧,沒有社團,籃球場足球場,乒乓球場很多,就是積土。
班級裡倒是有很多的小組織,只不過學校每一年都會分一次班,把學習好的抽出來放到一個班級,同學之間人情味總是淡淡的。
初三分過班之後,特別是他被傳出來作弊,林研修就更加把自己排除在他們的話題之外,幾乎就是應了那一句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像是古代要考狀元,光宗耀祖的書生一樣,只不過家裡人的兩人天天爭吵,會關心自己是否光宗耀祖嗎?
“哎,你們快過來,這裡有個狀元盒。”
景崇從林研修旁邊邁了過去,“什麼狀元盒?”
“你看。”
幾個小夥伴都來到了文廟邪對著門的橋上,只見下面都是燙著紅色錫箔紙的金箱子,上面從左到右是,狀元,榜眼,探花。
橋下滿是往箱子裡扔的硬幣,石橋旁邊有一架硬幣兌換極,景崇用手機掃了一下,就堆著一大堆硬幣走了過來。
他把手捧到林研修的面前,“試試?”
“這只是一種圈錢的營銷手段,不準的。”
景崇無語,“我們都知道,玩玩罷了。”
林研修沒有顯擺的意思,他只是覺得景崇不用花這個錢,但是小夥伴開心就行了,他就順手拿著硬幣朝著狀元盒子扔了一個,意料之中,沒投進去。
文廟裡面有一間房子,裡面都是捏的小泥人,栩栩如生,幾個小夥伴展覽臺前,看著玻璃裡面千姿百態的小人。
林研修拉了一下景崇,指著挨著牆角的一位書生說,“這個人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