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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菟早在聽見樓上動靜的時候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發現，自己最新一條動態下面充斥著某位聚聚的腦殘粉，大多回複的內容都是聚聚好不容易替我們謀求福利，你這種只知道癱在家裡等聚聚糧的人，有什麼資格諷刺聚聚，我們應該好好教你做人才對。
為數不多的替她說話的粉絲都被對方碾壓的不敢還口，塗菟甚至還看到好幾個在前幾天她被朱老師點贊時異常活躍求關注的號此刻在不遺餘力地罵她。
塗菟點開對方的主頁，才發現自己被對方掛了，她瞬間就慫了，那可是擁有兩萬粉的大佬，她總不能連累自己的朋友們受累。
她立刻開啟自己和朋友們建的群，告訴她們不用維護她，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
朋友們也紛紛表示自己快撐不住了，得到塗菟的指令以後大家立刻全線放棄抵抗。
塗菟看著大家花式罵自己的話，在公交車上還能笑出聲。
一個名叫“雲間月”的id引起了她的注意，不為其他，就是在大片充滿負面，惡意的評論裡，他的正面的評論顯得十分難能可貴。
雲間月：希望帶著腦子的人都能看一看，首先，你們的聚聚私下跟行程還在未得到對方許可的情況下拍照，這已經是非常過分的行為，其次，她在微博上胡編亂造的那些話，有可能會對你們的偶像造成了不可估量的負面影響，她的話可能被某些想要挖你們偶像黑料的黑子添油加醋一番，就成為你們偶像品行不端的佐證，最後，你們偶像那天確實是在對那個方向的粉絲打招呼。
看著如此條理清晰又有理有據的回複，塗菟私信給這位網友道了謝，他說的其實也是她想說的。
很快雲間月的評論就被頂到了最上面。
雖然大家沒有和對家粉絲互懟，但是態度倒是出奇一致，這條評論的點贊數很快遠遠超過評論已有數量。
如此一來，塗菟更加不放在心上，只是看著自己隨口吐槽的這句話突然被大家以這樣一種方式注意到，覺得有點羞恥。
李靜發現這條訊息的時候，驚訝於塗菟對於自己的想法開始動搖，又或者她從來都沒有真正不動搖過，於是她趕緊給001發了條訊息。
李靜：名片推送，這是塗菟的個人號，你關注一下，這上面有很多她的日常分享，我希望你能加把油。
001看著遲來的訊息，談不上嫌棄，好歹是他犧牲色相換來的資訊，雖然無用，但這起碼能算是他還有用的證據。
卞嫿早在001手機亮起來的一刻就把視線轉移過去，具體內容還沒看清，只看到是李靜發來的訊息，她心裡酸酸澀澀說不出話來，當初出主意的是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出戲可真精彩。
她用胳膊肘拐了下001的腰，“她說什麼？”
“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