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保護著也禁錮著荒人的結界完全破碎,但整個周蒼山脈的荒獸已經滅絕,當界外仙神退卻後,世界意識本可以再度設立結界,但祂並沒有。
羅跡和雲飄飄不知道世界意識的謀算,也不知道界外仙神的後手到底是什麼,所以只能透過翾以及瑒,瑛,讓他們儘量約束族人,而他們兩個也只能待在這聚集地。
一方面防備著意外,另一方面也在幕後指導一些工作。
當然,羅跡不會擅自發表意見,更不會居高臨下的干涉他們的內務,只是偶爾提供一下自己的見解,同時也夾雜著一些私貨。
明目張膽的夾雜,必須得讓這幾位天士看出來的那種夾雜。
我羅跡,貪圖虛名,你們的輝煌史詩中,必須得有我的篇章。
翾不在意,哪怕羅跡想當神,為了種族的存亡,她也不反對。
瑛和瑒也不反對,羅跡只是想要自己應得的那些榮耀,並不過分。
無論羅跡要多少虛名,甚至將拯救荒人的功勞全攬在自己身上,他們也不甚在意,畢竟他很快就要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的那種。
之後的史書怎麼記載還不是在的人說了算?
要名,給,全給,要什麼給什麼的給。
要錢,窮,真窮,窮地叮噹響的窮。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很快來到了十二月中旬,一切都風平浪靜。
莫說整日無所事事的羅跡,就連稍微知道一些內情還要每日忙碌於族內事務的瑒和瑛都在等待中變得十分焦躁了。
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狗日的邪神,你到底想怎樣,要戰便戰,要麼打死你,要麼你被我打死,你倒是來個痛快話啊!
“報~~”
...
祂來了,祂來了,祂帶著決戰的訊號走來了…
羅跡,雲飄飄,翾,瑛,瑒五人聚在一塊,討論著來自數個荒人部落的急報。
“那位界外仙神收集到海量紫血,我本以為祂會製造出幾隻臨界的血獸來從幾個方向來攻擊荒人的各個部落,讓我們顧首不顧尾。”
羅跡有些頭疼的分析道。
“沒想到祂居然玩內部分化這一招,這就難對付了。”
這也出乎雲飄飄的意外,但仔細一想,倒也不算太難以理解。
“按照我們的推測,世界意識一直遊刃有餘,期間不斷引誘界外仙神使用自殘的方式出招,這說明祂佔據了優勢。
甚至是已經轉化為勝勢,只不過是在藏拙,希望進一步削弱界外仙神,然後一舉將之覆滅。”
“所以呢?”瑛聽的雲裡霧裡。
“界外仙神只知道自己處於下風,卻不知道無論祂留下什麼後手都無法逆轉大局,所以祂在掙扎,在寄希望於祂所留下的後手。
既然祂想後手能有所作為,就一定要拼著命拖住世界意識,不讓世界意識入場。
下狗才會拼命,世界意識不會跟祂拼命,這是祂拖住世界意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