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雲飄飄和羅跡的到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其他幾家防範的首要目標就不再是我們趙家,至少他們雲家會分擔我們的關注。”
“月流,你就不怕玩脫了?
那雲飄飄的戰力可不是同階無敵那麼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同階修士基本難以對她造成威脅。”趙月華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羅跡也遠不是普通的凝魄後期,根據他以往的戰績,他甚至擁有跟星辰這樣剛晉升圓滿的修士掰手腕子。”
“說難聽點,脫離了這個浮空島,我們仨加起來都不敢面對他們道侶二人。”
“那為什麼要在浮空島之外面對他們呢?”趙月流反問道,“她雲飄飄再強還能強過此界的規則不成?”
“只要她在此界規則之下,在這浮空島上,我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趙月流言辭之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
也正是這種自信才讓他敢在荒獸異動變得異常危險的情況下堅持要留在此界,進而使得其他家族的人不得不留下來並且入駐他的主場浮空島。
“可我們總不能一直在浮空島上吧?”趙星辰對趙月流自信到膨脹的心態有些擔憂,“我們要出島獵獸,要到周蒼山脈中尋找機緣,無論島上有什麼佈置都難以奏效。”
趙月流露出神秘的微笑,魂識傳音與兩位同族。
聽到趙月流的魂識傳音,趙月華和趙星辰一臉驚駭,而後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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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靈明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接近黎明時分,邁著小短腿大搖大擺的虛空漫步,一幅王者歸來的傲氣。
可還不等他開口邀功,他就看到臥室裡一片狼藉,最顯眼的就是那唯一的一張床已經坍塌,玄鐵構架和紫紋松床板都已斷裂。
那兩位涉嫌奴役童工的黑心牲口看起來衣冠整齊的樣子,不過羅兒的脖子上還殘留著未曾消下去的抓痕,雲飄飄的玉頸上也幾片草莓般的青紅。
再看兩人的表情,羅兒的臉上有滿足,也有功虧一簣的遺憾,還有好像是被人給陰了的忿忿不平。
而云飄飄除了飽餐一頓後的滿足之外,有的只是鏖戰勝利後的理所當然,似乎這樣的結果毫無意外。
但相同的是兩人對於靈明的到來都坦然自若,絲毫沒有被人撞破情的尷尬,也沒有帶壞小孩子的內疚。
“打架就打架唄,又弄壞一張床。”靈明咕噥著坐到窗臺上。
“有沒有意外的收穫?”羅跡一邊收拾房間一邊問道,“沒有的話就繼續逛逛這個島吧。”
羅跡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道,“忙活了一晚上,馬上就要天亮了,還不知道過會兒要不要跟人打嘴炮,我得補一個覺。”
靈明被這番無恥沒有底線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一晚上到底是誰在忙活啊!?
“渣仔!”雲飄飄慵懶的躺在躺椅裡幽幽張口道,“之前是誰一直嘴硬,說什麼還要大戰三百回合,這就不行了?”
“懂不懂什麼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有那一口仙氣吊著,別說三百回合,六百九百回合也沒有問題!”
“你就吹吧!”雲飄飄又看向靈明,溫柔中帶著威脅道,“明兒,你去查查其他幾家什麼動向,老孃跟你便宜老爹有些私密的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