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青松雲青溪,雲青遊)以自己的道途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參與任何可能會針對雲飄飄和羅跡的事情。
也絕對不會給任何有意針對雲飄飄和羅跡兩人的人或者勢力提供任何不利的暗示。
同樣,也不會以任何方式對兩人的親朋好友不利。
倘若,有人有意針對雲飄飄和羅跡,並找到自己,想讓自己為他們提供便利或者資訊,我必須要儘自己最大能力通知兩人。
倘若...
若違此誓,我雲青松雲青溪,雲青遊)海坍塌,丹田崩裂。”
三人蹲在地上,各自拿著一張紙,念著誓詞,這份誓詞的長度,詳細程度,條款之嚴苛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一盞茶後,獸皮契約上的眉心血都快要乾枯了,三人終於含著淚唸完了這份誓詞。
“來,再各自滴上一滴眉心血,這裡還有一份誓詞。”
這是一份關於今天之事兒的保密誓詞,長達兩頁的注意事項,將三人看的一陣眩暈。
“你們認真點,也不要僥倖,從你們出現到現在,我可都在用留影石錄著呢。”羅跡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道。
一旁得雲青龍還未死去,但他已經不再對生還抱有任何希望了,但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雲飄飄會出現在這裡。
根據他從司空武司空信那裡套的話,只要羅跡不被荒獸追殺至他們駐地周圍,雲飄飄從來不會出現的。
這個疑惑也出現在雲青松三人心裡,但羅跡沒有絲毫為他們解釋的意向。
呵呵,這幾位遠道而來尋求雲飄飄的助力,以他們對雲飄飄的瞭解,不可能預料不到雲飄飄大機率會拒絕他們。
可他們依然來了,如果說沒點後手,打死羅跡都不會相信。
他這次出來獵獸,雲飄飄為何選擇這個方向?就是因為這一塊區域的荒獸基本被處理乾淨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進行釣魚。
如果魚不上鉤怎麼辦?
反正是賭一把,不上鉤的話,就在另一個地方再次下鉤嘛。
...
諸夏曆五六九三年八月初十,大名城許家莊園。
身心俱疲的雲青松三人都一臉悲痛的看著對面的幾位中年老年。
“我們一行四人前去獵獸,遇到一個裂空豹族群,根據雙方的實力對比,我們本可以慢慢壓制對方,但沒想到...
最終,青龍兄長戰死。
這就是事情經過。”
“不可能!青龍不可能這麼魯莽!你們都能活下來,青龍沒理由活不下來!”雲天空拍案而起聲色俱厲的吼道。
這一行四人,雲青松是現任家主雲風輕的兒子,雲青遊是前任家主雲天河的孫子,也是雲風輕的侄子,雲青溪是跟自己同一陣營的壽長老的孫子。
死的偏偏是有資格競爭下一任家主之位的自己的曾孫,他根本無法接受。
他可不相信自家的那位前途無量的後輩會為了其他人犧牲自己,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於是一身神遊期的氣勢將雲青松三人壓迫的難以呼吸。
但一旁的雲風輕輕輕揮手,將雲天空的氣勢消除,神情不悅的說道:“他們不是說了嗎,這是誤判,沒有誰在魯莽,只不是時運不濟而已。
還有,空長老,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三人也一起犧牲了才合你意?”
“搞清楚,他們三位是死裡逃生的家族子弟,不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