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紅暈的雲飄飄看著氣喘吁吁的羅跡,眼中滿是笑意。
“你說,你到底是行不行呢?”
羅跡暗自誹腹,你看你那一臉的滿足,憑什麼說說我不行,喘氣怎麼啦?我這是輸出太狂暴導致的。
“一番激戰,你倒是很滿足啊。”羅跡也一語雙關的說道。
“經你這麼一說,老孃又蠢蠢欲動了呢,咱們真刀實劍的來一場吧。”雲飄飄眉毛一挑,舔了舔嘴唇,然後彎腰湊到羅跡眼前,像極了她失控時的狀態。
羅跡看了看她指尖那一道明滅不定的劍罡,無奈的苦笑道:“大佬,別玩我了,您要是還有精力,收拾一下戰場,把能帶走的東西收集一下吧,我先喘一會兒,恢復一下體力。”
“呵,死鴨子嘴硬。”
雲飄飄去打掃戰場去了,羅跡陷入了沉思。
跟荊棘鳥的戰鬥以及戰後雲飄飄的表現,充分說明她的異常跟那把劍無關,羅跡不得不猜測可能跟存在她身上的那種奇怪的命格有關。
就是不知道當初雲風輕是不是也這樣,出發前雲風輕絲毫沒有提及這件事情。
而他羅跡自己也不正常,一開始他以為他被荒獸完克,十成實力發揮不出一成,煞氣還被剋制。但跟荊棘鳥一戰,他卻發現他的煞氣對部分荒獸簡直有額外的破防效果。
但規律是什麼?
不能每次都是先上去拼兩刀,要麼砍死對方,要麼被對方撞死吧?自己可沒有第二條命去試。
遇龍就慫?
根據目前的樣本來看,不管是地行荒龍還是女暴龍,自己的戰力完全發揮不出來。
打鳥英雄?
這一條並不準確,面對荊棘鳥的時候,百分之九十九的鳥兒都是不堪一擊,自己的屠殺效率絲毫不比雲飄飄差,但其中幾隻鳥兒則是追著自己打。
想到這裡,羅跡突然發現一個盲點,那就是如此龐大的鳥群中,自己沒碰到一隻勢均力敵的對手,要麼是被自己打的跟狗似的,要麼自己被打的跟狗似的。
更進一步說,要麼自己煞氣對它們的傷害有額外加成,要麼自己煞氣基本失去作用。
而打的自己跟狗似的那幾只鳥兒明顯比其他鳥兒更強,自己的煞氣在遇到這幾隻鳥兒後,出現的情況跟遇到地行荒龍時如出一轍。
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自己的煞氣並不是被荒獸的體質完克,而是相互剋制。
只是這種剋制處於一種絕對的狀態,哪一方強一點的話就直接壓死對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虐菜小王子啊,還是穩如狗的那種。
這還需要在更多的荒獸身上驗證之後才能確認。
羅跡稍事休息後也加入了打掃戰場的行列,經過兩人一個時辰的收集打包,基本將本次的收穫收入到空間戒中。
“飄飄,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老孃怎麼知道你該問不該問?你問出來後,你該問不該問也問出來了,還有什麼該問不該問的?”
我去!這才是雲妖精的本性嗎?
懷念慵懶女王範的雲飄飄的第一天...
“咳,有什麼問題,問吧。”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性格的變化有點大,雲飄飄輕咳一聲,恢復到以往的狀態。
“是這樣的,很多人在獵獸過程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收穫,我也弄死了不少鳥兒,但沒感覺到任何收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我看你每次殺死荒獸後都有一種滿足感,尤其是這次大規模屠戮後,你那滿足感簡直...呃,就像是..反正你懂的。”
看到雲飄飄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羅跡趕緊結束不可描述的鋪墊,直接問出問題,“所以我想問,你有什麼收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