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跡一臉懵逼。
她是誰?
哪個她啊?
神經病嘛!
看著近在咫尺的雲飄飄那張完美無瑕的臉,羅跡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身子不著痕跡的向後移動一點。
心中默唸,女人是老虎,漂亮的女人是帶翅的老虎,雲飄飄這種是劍齒虎。
雲飄飄眼中的笑意更濃,雙手搭在羅跡肩上,羅跡感覺不到浪漫,只是覺著有一對鉗子牢牢地將自己夾住。
“老孃掐指一算,你心中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女人。”
您可得了吧!
還掐指一算,這裡不是封建迷信社會,這可是有仙,哦,這是有靈氣的神秘高武世界,掐指一算還真不是不可能。
女人,念念不忘...
羅跡眉頭微蹙,雖然他仍然不相信神秘掐指一算,也不知道雲飄飄是以何種方式察覺到的,但這確實是自己從未宣之於口的私密。
“不想說就算了,老孃只是好奇而已。”雲飄飄察覺到羅跡的臉色變化,身子往後一趟,恢復慵懶的模樣。
羅跡此刻又想起了那個夢。
夢中他最後釋然了,醒來後沒來得及回味,就陷入了長久的昏迷,如果不是雲飄飄提起,他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再度想起。
“沒什麼不能說的。”羅跡聳聳肩,而後靠在椅子上,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
“在七八年前...”
“七八年前?你那時候才十五六,毛都沒長齊...”
“十五六怎麼啦,鳥兒可以自由飛翔,可堪一戰了。”羅跡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呵呵...”
“別打斷我的思路啊,大姐!我是在講述一個悽美的故事,您這樣打岔下去,完全沒有氛圍了好不好。”
“嗯,老孃姑且聽著,如果編的痕跡太明顯,老孃就廢了你的鳥兒。”
一陣惡寒,羅跡心中快速梳理了一遍說辭。
“這七八年來,我的人生履歷看起來有如天助,無論是個人修為的進步還是做了的一些事情。
但在這之前,具體說是諸夏曆五六八六年之前,我可以說是一個爛人。
在道院中學無所成,最後還被開除,唯一的閃光點是交了幾位不錯的朋友。
離開道院後,我依然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人生的轉折就發生在我窮途末路的時候。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在窘迫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