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虎提出疑問。
“那憑什麼要求他們藍膚人考慮這些事情?”羅跡反問道。
“憑什麼?他們也是自由神域的一份子,就不該為自由神域的強大考慮嗎?”
這是多麼淺顯的道理啊,夏一虎覺著羅跡看了太多煞筆,他自己也被傳染了。
“是啊,他們是自由神域的一份子,但自由神域卻不是他們的。”羅跡淡淡說道,“如果他們不爭取到真正的自由平等,哪怕自由神域佔領了全坤澤界對他們藍膚人有什麼好處?”
“可,如果自由神域足夠強大了,他們也...”
“自由神域現在就是最強大的國度,你見過幾位藍膚人神恩者?”段金替羅跡反駁道。
夏一虎啞然。
“當然,這是藍膚人的訴求,而控制著自由神域的白膚人顯然不會同意。”羅跡繼續說道。
蛋糕就這麼大,一群白膚人分著還嫌各自的不夠多,怎麼會容忍藍膚人插手。
他們可以接受某一個某幾個絕世天才藍膚人進入他們的圈子,也可以容忍一些其他少數裔天才殺進去。
少數嘛,這些人改變不了基本盤,而且會被這個圈子同化。
但是他們絕對不允許規則上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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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則上的平等,意味著其他族裔有了追逐的可能性,哪怕不能動搖他們白膚人的主體地位,但會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們基本盤。
但是藍膚人哭鬧的這麼厲害,也不能置之不理,否則,藍膚人這個崽子現在還只是摔個碗,砸個花瓶的,接下來可能連傢俱都要砸了。
怎麼辦?
給他們一個糖吃,雖然吃不盡興,但總能讓他們暫時不哭鬧了。
而且這糖還不是從他們白膚人基本盤裡拿的,拿諸夏裔,烈日當空裔,中天之都裔的。
讓這些少數裔本就困難的路更加雪上加霜了。
但這對白膚人來說簡直是一舉兩得。
一方面安慰了藍膚人,一方面減少了那幾種過分努力的少數裔孩子給自家孩子帶來的壓力。
“不過,神院的名額,以及其他普通人高等院校的名額給了藍膚人,他們的基礎也不一定能對得起這份資源,這不是浪費嗎?
何況,夏裔,烈日當空裔,中天之都裔也是自由神域之人,本來他們進入神院還有其他院校的條件就苛刻,何必再次壓縮他們的名額呢?”
“因為同樣的名額,在藍膚人手裡跟在諸夏裔或者烈日當空裔手裡對白膚人所造成的壓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什麼意思?”
“你們知道紅膚人嗎?”
“知道,據說是自由神域這片土地的原住民。”
“現在自由神域多麼強大,可這根他們有關係嗎?還不是過得比上古時候還要慘。
說一個極端的例子,倘若有一天烈日當空裔佔據了自由神域的主導地位,並領導自由神域成為坤澤界唯一的勢力,白膚人高興嗎?”
並不是說對自由神域有益的事情,白膚人就會做。
無論自由神域強大與否,首先它得是自家的自由神域,否則它再強大有什麼用?像藍膚人被自己壓迫那樣被其他族裔壓迫嗎?
這才是他們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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