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怕給風雨聲的壓力太大,晚上回駐地後,大家都沒有討論今天的賽況,也沒商量對明天可能出現的狀況的應對方式。
各自回到房間梳理觀戰所得,至少名義上是這樣,至於有沒有各回各的房間就無從所知了。
反正趙王孫的內心是,跡哥兒夜不歸宿的第二個晚上,想他。
尤其是無意中看到夏西涯猥瑣的笑容後趙王孫尤其想念羅跡。
話說,跡哥兒到底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
雖然他在或者不在,都無法影響局勢了,但有他在的話,總覺著他能玩出點花樣。
就拿明天的比賽來說吧,即便安德烈更進一步,風學長只能保持現狀,最後牡丹城道院比自家多個五分十分的,不也就一個名次的事兒嗎?
以前他們是倒數第二,我們是倒數第一。
現在他們第第六,我們第七。
進步的幅度一樣好嗎。
何況,我們是憑自己的本事,用自己培養出的學員打到現在的。他們牡丹城道院是請了一個羞辱修士體系的魔域之人走到這一步的。
跡哥兒在的話,有著民意的支援,說不定能想出辦法,逼得道場不得不把最快進步獎頒給我們呢。
當初他不就是以大義為勢逼得森湖鎮鎮務府設立黑榜嗎?如今他應該也能吧。
院長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難道說他跟大名府還有道場達成什麼協議了嗎?
不會吧?他比誰都想取得小世界開發權。
現在夏西涯那個狗幣玩的樂不思蜀,不知道是否還記得當初一起尿尿時許下的三兄弟稱霸東昌城的誓言?
還有,現在想想,那個柳音提起跡哥兒的時候,神色有點不對。根據自己豐富的失戀經驗分析,大概有一種雖然不是很想要,但分手不能由別人先說的憤恨感。
太特孃的奇怪了,從跡哥兒的時間線來講,他倆沒有勾搭過的可能啊。
無論如何,自己是否也要開始一段新的旅程了呢?以自己現在的交際圈,朱夢有沒有可能?
不行不行,打不過,萬一成了,就沒辦法鄙視夏西涯那個狗幣了。
單身狗趙王孫腦海中想著諸多的問題,陷入沉思。
許久之後,趙王孫倒頭躺在床上。
孃的,老子就適合當個安靜的美男子,這麼複雜的問題不該由自己這樣的憂鬱症患者承受。
睡了,睡了。
樓上的劉亦首同樣難以靜心,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兒,閉目沉思一會兒後,他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操起傳音盤。
“嗯,是我,劉亦首。”
“對,你去請示一下吧。”
一會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