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水城道院心甘情願的去做那把刀,畢竟割下來的肉是屬於自己的。
但湯谷城道院並不願意做一隻引頸就戮,為了照顧大家情緒就選擇犧牲的雞。
就像排隊領東西,越靠前的人領的越多,自己身後是一個人嫌鬼厭的傢伙,為了噁心這位傢伙,大家起鬨讓自己允許後面的一位朋友插隊到自己前面。
我不願意。
這就是湯谷城道院的選擇,經過五場鏖戰,守住了自己的位置。
其中第四場,湯谷城道院的趙八極打的極為兇悍,是幾場戰鬥中最快取得勝利的一場。
兩個道院分出勝負後,第二天的比賽就告一段落。
散場後,趙八極沒有隨隊立刻返回駐地,而是四顧張望,似乎在找什麼人,但失望的搖了搖頭。
當日一別之後,再也沒見到過那個白衣飄飄傲氣凌人的身影,如今自己在大比中的戲份已經結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
突然他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莫非...
“嗨,帥哥。”
聲音有點熟悉,但是一個女聲,趙八極略有失望的轉身。
“是我,寧雙,你看起來有點失望呢?讓我猜猜你是期待誰呢?該不會是那個裝逼...呸呸呸,那位白衣小哥哥吧?”
...
當晚,羅跡沒有回到東昌城道院駐地,所以大家氣氛有些詭異。
“院長,你說下午的時候是大名府的人將跡哥兒帶走了?”夏西涯一驚一乍的喊道。
“嗯。”
我去!跡哥兒之前在外面做的什麼事兒東窗事發了?不行,我得想想辦法救跡哥兒啊。
有了!
夏西涯拔腿就向外走去。
“西涯,你做什麼去?”趙王孫疑惑的問道。
“去第一道院駐地找那位大佬,請她去救一救跡哥兒呀,王孫,你也跟我一起去,我怕我說錯話。”夏西涯憂心忡忡的回道。
劉亦首剛想解釋,就見趙王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夏西涯,猶如在看一個智障:“你特孃的就別添亂了!你想想啊,跡哥兒什麼人,他能犯什麼事兒?”
劉亦首點點頭,老趙家的這個孫子一直跟著夏西涯這個二哈一起玩,智商還能保持線上,真是替老朋友感到欣慰啊。
“是哦,跡哥兒做好事而總能不著痕跡的留下蛛絲馬跡,讓大家意外但又必然的發現,哦,原來是他做的呀,哦,原來他做了這麼多好事兒啊。”夏西涯冷靜下來。
“如果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一定不會有人看見,能被人看見的一定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夏西涯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
大家都哭笑不得,這邏輯沒毛病,羅跡不可能犯錯。
“所以嘛,如果說跡哥兒有什麼事兒東窗事發,那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兒沒處理好,更可能的是被某位大名府的官二代嫉妒上了。
能讓他遭遇此劫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大名城第一道院的講座雲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