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兄,一群斷了脊樑的烏合之眾在這冰雪盛景中狂吠,你恐怕難以精心吹風賞景了。”趙八極搖頭嘆道。
“無妨,風雪是景,嗚咽的敗犬何嘗不是背景?”面對一群人對自己的馬甲怒罵發洩,羅跡面不改色,心無波瀾。
這個雪山之巔不是羅跡想象中的尖尖的一個山尖,而是百米開闊的平臺,像是被削去一截後留下的平面。
不知是遺蹟的主人所塑造,還是前兩批進入遺蹟的修士所塑造。
山頂上已經有五六個修士聚在一起談論著馬甲二號所引發的波瀾,還有一柔柔弱弱的位女修在另一側抱劍而立。
見羅跡和趙八極走到山頂,五六人中有一中年模樣的靈動中期位修士迎上來熱情的招呼道:“兩位年輕的道友,是否也是被那人奸連累,前來避難的?”
“聽風賞景。”酷酷的,冷冷的。
“追星尋路。”趙八極這次抓住了逼神的脈絡,以及舔狗的一絲精髓。
兩人的清奇腦回路讓這幾個修士有些愕然,也吸引了那位女修的注意力。
哇,帥哥喲,可惜腦子有點不好。
另一個就慘了,腦子不好,還長得很模糊。
中年修士正待繼續說些什麼。
“老鹿,不必跟他們多言,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
“呂前輩真知灼見,我們何必自找無趣,哼哼,等他們發現孤掌難鳴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
對於這些冷嘲熱諷,羅跡充耳不聞,但趙八極有些憤憤不平。
“不必跟這些人置氣,敗犬衝著真龍狂吠,但凡真龍看它一眼,敗犬死了,但也贏了。”羅跡淡淡說道。
“龍兄真龍。”趙八極發自肺腑的讚歎道。
羅跡的聲音沒有掩飾,言語間的蔑視讓那群修士火冒三丈。
“小子,你找死!”
“弄死他,打不過聚魂期,還弄不死一個裝逼犯?”
羅跡靈動圓滿的氣息一散一收。
“靈動圓滿了不起啊,還不是灰溜溜的跑到這山頂。要不是這裡容易引起雪崩,呂前輩分分鐘教他做人。”
“哼,暫且繞你們一命,換個地方必定讓你們血濺五步。”
這次連趙八極也懶得理會他們的叫囂,而是微笑的看向那位站在山頂邊緣的女修。
“見過這位道友,在下趙八極,不知道友可願過來一敘?”
女修稍顯猶豫,不知趙八極所為何意。
但是自己孤身一人,若是面對聚魂修士的逼迫的時候確實力有未逮。
她可不會單純的認為自己是女修,流言中的人奸是難修,那些意在靈藥的聚魂勢力就會簡單的放過自己。
不過因為那幾位修士實在令人作嘔,她寧願賭自己有機會掀桌子,也不願跟他們湊在一起。
這兩位年輕的白衣裝逼犯,雖然看起來傻夫夫的樣子,但看起來比那群人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