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柳音誘惑的眼神,羅跡誇張的嚥了咽口水。
“今天我身體不適,除非你強迫我,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呵呵,慫貨!”
羅跡大怒,真以為我不敢啊。
隨即擼起來袖子,指著門口。
“你走,趕緊給我走!”
“呵呵。”
好了,送自己上路的人都走了,羅跡瞬間恢復平靜。
唉,那小妮子的家族不簡單啊,關於超凡界的各種見解不說,單是行事作風都不是小家小戶那能培養出來的。
但想來也不全是什麼好事,享受了權力,就得承擔義務。
權當是欠她一個人情吧,以後能幫的就幫,搭上自己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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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意思的人,居然不是個帥哥。
關鍵是沒有後臺,甚至連個有背景的私生子都不是,經不起家裡那些牲口的摧殘啊。
別說處成道侶了,當個朋友都難啊。
家族啊,家族,是城堡也是華麗的監獄,裡面有想出來的人,外面有想進去的人。
柳音回去的路上輕嘆。
當然,不是她對羅跡真有什麼心動,只是覺得如果跟著人沒仇的話,這人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探究欲。
他跟這個世界彷彿有一層隔膜似的。
他在隔膜後面嬉笑怒罵,又貼在隔膜上露出輪廓。
認識他的人又忍不住想撕開那層隔膜,探究一下隔膜後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如果羅跡知道他們這些想法,他一定會說,這是穿越者的氣質。
就如一個外國人出生在紅旗下,成長在紅旗下,跟國人學著一樣的文化,說著一樣的言語,但是這個人還以跟這個環境有一絲格格不入,仍任忍不住想了解。
何況,這是深刻的烙印著另一個擁有著五千年曆史文明的靈魂。
陌生的文明總是引人好奇的,雖然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隨即柳音不得不考慮另一個問題。
雖然那貨很慫,看起來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萬一,萬一他遊歷中真的得到什麼機緣,突破到靈動圓滿。
而且,他又不知死活的讓自己以身相許的話,自己怎麼辦?
直接弄死他?省的被家裡的那些牲口刁難的生不如死。
要不自己虧點就虧點,謀得一份遺產也算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