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山像是一點也不擔心羅跡會當場殺了他,依舊譏諷的笑著。
“怎麼?戳到你痛處了?殺了我洩憤?”
羅跡走到薛仁山面前,有點嫌棄的說到:“多大的人了,還流口水,你看,這前胸都溼透了。”
翻手把薛仁山放倒,臉朝下屁股朝上。
然後用刀身拍了拍薛仁山的屁股。
“我應該是你爹和你王叔之外第三個打你屁股的男人吧?
熊孩子不聽話就得打,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非學一些老不死的發臨終詛咒。”
果然管用。
那薛仁山白的滲人的臉色立馬有了血色,死寂般的眼神也有了活力,筋疲力盡的身體也有了掙扎的力量。
“羅跡!!”
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薛仁山活過來了!
看他多高興啊,高興的要死。
又看了看變得乾淨寶刀,羅跡很是滿意。
但當他看到趴在地上的薛仁山整個後身唯有屁股上滿是血跡,羅跡突然臉色煞白。
我羅跡對天發誓,薛仁山胸前的血是跟我戰鬥所致,但屁股上的血絕對不是我羅跡乾的!
誰特麼嚼舌根子,我羅跡跟他不死不休,以一個玄鐵直男的名義。
“費講座,此戰勝負已分,還請講座宣佈。”
羅跡實在不想再看此刻的這幅畫面,只想趕緊找地兒療傷。
費講座不可置否的微微點頭。
“羅跡與薛仁山的生死戰勝負已分,勝者羅跡,空間戒和狼牙匕歸羅跡,此戰結束。”
哈哈,這狼牙匕首讓別人用有些雞肋,但是羅跡嘛。
配合敕令驅散奪取靈力控制的效果,對手沒有了靈力護體,狼牙匕的鋒利堅固效果簡直不要太香。
翌日,在道院安排的住處,羅跡結束了打坐。
頭一天所受的傷雖沒有痊癒,但已經不影響日常活動。
來到修煉場,其他學員都已在自己的區域開始日常的修煉,羅跡直奔費講座的講務室。
昨天因為受傷的緣故,沒能跟講座進行更多的溝通。
咚咚咚
“進來吧。”
“費講座好。”
“嗯,今日一早薛仁山請假回家修養去了。”費文清沒有抬頭,似是隨意的說了一句。
“是嗎?薛學長家是做什麼的,能比道院的修養條件還好?”
“你沒必要跟我打機鋒,不就是想知道他背後有沒有可以威脅到你的力量嗎?”費文清抬頭掃了羅跡一眼。
“嘿嘿,習慣習慣,最近這些時日太緊張了。”羅跡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