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還只是有可能代表一個小城市參加道院大比,就如此待價而沽了,為非作歹之事後自恃有用之身冠冕堂皇的給受害者扣上不顧大局的帽子。
假如真的需要你去為諸夏盟乃至整個人族貢獻一份力量的時候,你還不得要求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啊。”
薛仁山不屑的一哼。
“無論羅跡你如何舌燦蓮花,我都會給你留下一個讓你記憶終生的教訓。”
羅跡閉口不言,該說的說了,真理永遠要大於道理的,掌握真理的人能定義道理,或者讓講道理的永遠閉嘴。
雖然現在的薛仁山還達不到某阿美利卡的政客的水平,顧左右而言他,問他一個問題,人能給你回答一整天,最後你還是沒聽明白人說的啥。
但是薛仁山已經有那個底子了。
羅跡此刻專心應對這明顯屬於靈動期禁術的劍御,不得不說,這劍御確實威力巨大,完全可以越階而戰,雖然那孫子用出這一式後臉色白的跟鬼似的,嘴裡還時不時的吐紅色的泡泡。
“疾風勁草!”
“風雨如晦!”
.......
羅跡流的血越來越多,開始有眩暈感,但感覺很是痛快,身體越來越痛,出刀越來越快,對狂風刀的掌控也越來越精深。
對面的薛仁山對吐泡泡也越發嫻熟,泡泡越吐越大,在靈動期用出聚魂期才能接觸的御物之術,所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吐血還是小事,靈魂上難以修復的損傷才是最棘手的。
“大家的血都流的差不多了,繼續下去費講座可要插手了,到時候勝負可不好分了,最後一擊決勝負吧。”
“羅跡你這是慫了嗎?不過,如你所願,最後一擊。”
“劍歸一!”
“腥風血雨!”
砰!
紅色的刀和銀色的劍撞在一起。
勢均力敵。
但是腥風所攜帶的血雨依舊衝著薛仁山激射而去。
薛仁山只來得及用盡最後的靈力護住要害,然後仰頭倒下。
羅跡拄著刀站穩,一陣的呲牙咧嘴。
“嘶~哈~,你輸了。”
薛仁山沉默。
“你現在輸了,以後就更不可能贏我。
看在那匕首的份上,我就不竄掇著道院對你趕盡殺絕了,道院不需要你開疆闢地,但是你還是闊以為道院添磚加瓦嘛。”
薛仁山掙扎著站起來,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在掠過柳音的時候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