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同學你是不是煞筆呢?”
“羅跡,這裡是道院,不是你演小丑的舞臺,說話可要講究證據。隨意編排一位要為道院榮譽而戰的特招部學員,這責任你承擔不起。”
“是啊,薛同學不是煞筆,他只是和那位黃氏的人一起走了一段路,恰好被那範慶陽看到,薛同學出於禮貌對注視自己的人點了點頭,哪能留下什麼證據。
不過,我明白薛同學為什麼仇視又羨慕我了。
仇恨我是因為我沒死,影響你的舔狗計劃了。
羨慕我是因為我不用當舔狗一樣進步比你快,一定是有什麼機緣吧。
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是替你那位王叔背鍋了。”羅跡盯著薛仁山慢條斯理的闡述到。
“我知道你很能打,對各種秘法的領悟頗快,但境界始終是你的短板。
我現在打不過你又如何,你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突破靈動後期,圓滿,然後凝聚命魂。
而你只能像斷了腿的老狗慢慢的從靈動初期爬向中期,也許沒到後期就爬不動了,一口狗牙磨的再尖銳有何用?能咬到誰?
你能進特招部是因為你在同境界還算能打,可現在不一樣了哦。
我算算哈。
風雨聲大佬妥妥的底牌,凝聚命魂後隨便學點秘法都能碾壓靈動期。
張阿花學姐同境界都不輸你吧?
朱夢同學是劍修哦,還比你年輕,更有潛力。
柳音同學對你是全方位的碾壓啊。
我也加入了,不才,爭第五個個名額比你有優勢。
你還有卵用?
鬥法部,丹藥部,陣法部的幾位大師兄都是自行突破靈動期,你去替補都需要競爭。
所以不要跟我秀你那微不足道的驕傲,我到了你這個年紀,眼中不會有你這種段位的對手。”
“羅跡你夠了!
費師,請批准生死戰,生死勿論。”薛仁山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
有憤怒,有恐慌,也有絕望。
他甚至不知道怎麼反駁羅跡的誅心之言,這更讓他憤怒絕望,因為這意味著羅跡沒有說錯。
當所有的不堪被粗暴的扯去遮掩,薛仁山自己都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唯有以血洗刷。
“我現在沒時間,等我突破靈動後期再說吧,可能用不了多久,三兩個月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