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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控到濕熱的時候皺了眉頭,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哭。然後腦海裡像是劃過什麼畫面,最終還是沒有抓住,他有些頹然的擰眉。
一下一下的揩去她臉上的淚,然後顧於就變成一個花貓了,她失笑。抓著他的手在牆上寫著。
“顧於,是我的名字,你一定要記住,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是,我以後就喊你瞎子吧?你也可以喊我啞巴。”
顧於,顧於,他在牆上寫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彎了眉眼。
一個瞎子,一個啞巴,這組合其實有些奇葩,顧於也真的失笑。雖然不明白心底那一股子酸酸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但是她不討厭待在瞎子身邊。
然後她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認識字嗎?”
沒有得到回答,應該是認識的,不然怎麼會寫字?她總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胸無點墨的草包,反而莫名認定這個人以前很厲害。
療養院的日子過的很愜意,至少顧於這個心大的又長胖了一圈。古典美人很少出現了,反倒是李哥幾乎一天到晚都在他們身邊。
有時候顧於想帶著瞎子跑路的時候李哥絕對會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然後把他們打包扔回房間。
雖然日子很愜意,可也很無聊。顧莫琛安撫著姐姐的時候心裡卻另有打算。
喂他吃完飯之後顧於按照平時的習慣把自己的小被子取出來,然後動作輕細的在地上打了小地鋪。從來到這裡之後她就一直是這樣,晚上的時候不想和他離太遠,如果不是害怕直接和他同床共枕會嚇到他,顧於可能真的就跑床上去了。
有時候他在大樹下坐著,她就蹲在一邊像只大型犬,在地上寫寫畫畫,最後看著自己的作品笑的滿意。
生活得過且過,能樂就樂,除了不能出去唯二不好的地方就是,瞎子好像一點都不開心自己在他身邊,聽他們說他是可以說話的,就是不願意說。
顧於心想自己都喂他吃飯了,別人給飯他都不吃的,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其實也是有些不一樣的。事實是她想多了,任她怎麼抓著他手寫字,讓他說話,他都不肯開口。
顧於就想了,是不是這個男人的聲音特別難貼,就像那種指甲抓黑板一樣讓人毛骨悚然的?她一想自己也不是個膽大的人,要是聽一輩子那種聲音,可能真的會死人的。最後作罷。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別扭的小啞巴時常在斑駁的樹蔭下看著男人,那模樣很顯然就是沉思。
“姐,你為什麼老是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他?”